匪之名,汝阳县那边贼匪众多,前任别驾曾因此事还特意奏过本故而,假借剿匪之名不但可以趁势将一千人手先一步送入汝阳县,还能顺势解决这一千人马的兵备粮草。”
赵海说罢,从桌案上取出了一张地图。
“妙哉!妙哉!”
薛嵩凑了过来。
别驾一职主要就是负责辖内治安,剿匪也在赵海的职权之内,只需给刺史报备一番即可。
“嗯,不过此事还需先给主公通个气。”
顿了顿,赵海再道。
“这是自然。”
二人又聊了一些细节,赵海再道。
“对了,薛大哥,义薄楼近日一切可曾安好?那许宁有没有再去闹事?”
“没有!经过上次一闹义薄楼的生意不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愈发火爆,近日还想着将对面的醉仙楼一并买下经营。”
薛嵩摆了摆手。
许宁的事他从来就没放在心上。
“醉仙楼?老板徐山呢?”
赵海一怔。
“跑了可能是听闻主公做了县令,怕找他秋后算账,徐山已经卖掉了所有在东都的产业。”
“哦,原来如此!若是那许宁再来找事,薛大哥可第一时间派人来通知,剩下的我来收拾。”
赵海不再多言。
义薄楼不在乎许宁,并不代表他也不在乎。
此人三番五次地给自己主公找事,绝不能让他好过。
“好!”
“杠!”
“三筒,胡了!哈哈哈哈”
就当薛嵩和赵海密谋汝阳县之事的时候,云天庄,后院的一座厢房之中,时不时的传出李太白爽朗的笑声。
再看,
王昌龄、孟浩然、李太白、曾夫子四人坐在一张八仙桌前玩得不亦乐乎,
丹丘生则是站在王昌龄的身后做着参谋。
也就是这个世界没有香烟,若是有香烟此刻的场面绝对是高端局。
话说几人吃完了火锅后,便在王昌龄的建议下玩起了麻将。
刚开始几把还在摸索学习,可几人是谁?
都是大唐王朝的顶级人物,几把过后他们已经掌握的麻将的各种的技巧和玩法。
唯一做了限定就是几人都不能动用内力更不能看牌,全凭运气和实力。
而这一开始,就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老友,你家主公创造的这个玩法真是妙哉,比斗诗、斗酒有意思多了。”
一把结束,
孟浩然乐呵呵地推倒了十三张麻将,笑道。
这次又是他胡了。
外人不知李默是真正的义薄楼之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