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小厮离开,管家又凑了上来,
“老爷,如果真如坊间传言那般,这个云逸书社也太不是东西!要不是他们”
“这姜云逸的确不是个东西!”
闻言,徐山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同为商贾,有些事情一点就能明白。
就说姜云逸为什么会在昨日莫名其妙来话高价租他的商铺还许诺的不少好处,肯定是李默书社这边有人气了,影响到了云逸书社。
可当初自己怎么就没多想想,甚至还先入为主地以为李默根本不可能撰出火书。
如果早知道,肯定重新考虑一下。
“老爷,既是这般要不要给那云逸书社一点颜色看看!”
管家小声又道。
“暂且不用!罢了这事你不用管了,老爷我自会处理!”
徐山愈发烦躁,
且不说姜云逸今日还和他达成了一笔交易,就算没有万一姜云逸的外甥做了书官对自己也不利,眼下只能吃个哑巴亏,
先想办法将义薄楼的事情处理好,万万不能影响到醉仙楼的生意。
“是,老爷!”
夕阳斜下,落日的余晖洒落在东都,给人一种别有韵味的美。
南市,义薄楼,随着醒木一声响,没过多久,围在外面的百姓有些失望的开始慢慢散去,口中还忍不嘟囔道,“今天又完了怎么李郎君老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来,真的气人!”
“就是,猴子被压在山下五百年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出来。”
“唉!”
百姓离开不久,酒楼里又有不少文人、秀才走了出来。
他们之中有人手中拿着几页抄本激动不已,也有人苦笑摇头异常失落。
“明日一定要赶早,就算抢不到位置也要抢接下来的抄本!”
那些失落的文人如是道。
待义薄楼里再无人走出,再瞧酒楼里面,李默已经来到了柜台,店里的其他几人都在帮忙收拾东西。
那些文士坐过的桌子上摆着不少食用过的剩酒剩菜。
“郎君!您真的是大才!”
柜台后的账房先生吕方本在拨打算盘,见到李默后急忙抬头,还对着李默竖起了大拇指。
他从来没有想过酒楼会这般红火,今日一天的收入堪比过去半月。
而且在李默讲书的时候他也是听得津津有味,难以自拔。
甚至心里还生出了另一种想法,若是秦家郎君早些能找到默然书社,义薄酒楼怎么会输给醉仙楼?
“今日进账多少?”
李默点了点头,问道。
赵海因为出门办事,他便将预定位置、售卖抄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