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陈小小继续道：“与其说他们杀不死，倒不如说能复活。龙族有着我们一些奇怪的重生方法，至于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是学院内部应该是有一点了解的。这属于高级机密，目前的我接触不到。”陈小小朝空云澈无奈微笑。
“学院是什么？”空云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疑惑，不让陈小小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波动，让他意外的是，他似乎极为擅长此道。
“我们和龙族和他们的仆从死侍斗了几千年，屠龙家族一代代的前仆后继，牺牲在屠龙的最后一刻。以至于很多优秀的屠龙家族被绝种，被掩埋在历史的尘埃中。上世纪，我们的昂热校长成立了屠龙的第一所学院。集结全世界优秀的龙族混血种系统性的学习屠龙技巧。培养了一批又一批优秀强大人才。我就是其中平凡的一个。”
陈小小一脸感叹。空云澈却面无表情，内心戏却极为丰富。
像她这样的屠龙者，还有很多？！
还不清楚自己实力的失忆龙皇大人有些小慌。
“我们卡塞尔学院就是一个混血种聚集的精英学院。”陈小小似乎很是骄傲的开口。
“继续说吧。”空云澈不想再听到这些让龙担忧的事情。
“全球混血种都被你们学院集中了吗？还会有流落在外的？”
“没有全部聚集，一些血统很稀薄的混血种虽然比普通人要优秀一点，但他们优秀的很有限度，很难我们学校立足。应有的价值也不足以让我们学院为他们付出极高的成本。还有一些混血种是不被我们记录在案的，虽然很少，但还是有一部分。他们往往因为一些极端情况发生觉醒，血统定级也不能一概而论。”
“那我…”
陈小小有些迟疑，“你应该是特殊情况，不属于觉醒的混血种，但龙血波动又极其明显。”
“死侍又是怎么回事？”空云澈发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极为抗拒死侍这两个字，像是觉得这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他费了很大力才说出它。
“死侍嘛，”陈小小舔了舔嘴唇，给自己倒了一点水，“通常，我们混血种的龙血的纯度越高，血统优势越明显，一般表现出来的能力就越强大。但是一旦龙血比例超过50%，龙类基因就会强大到能够修改其他种族的基因。从那时候开始，龙族暴虐的意志会摧毁他们人类的意识，让他们变成了只会杀戮的机器，也就是死侍。他们那时候就沦为了龙族的走狗。”
“就会浑身长满鳞片？”
“对。”
“让龙族意志占据混血种意志的方式有很多吗？”
“很多。”陈小小点头。
“比如？”空云澈盯着陈小小，让女孩有些害羞。
“我不知道。”陈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