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
只觉得全世界都没了意义。
“爹，你倒是说句话啊，老这样憋着，会憋出毛病的！”
吴星灵眼眶通红。
其他人当然也一样，看着李震天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感同身受。
以往他们只听说过一夜白头，可却未曾见过。
而李震天因为儿子的死，居然在瞬间白头，可以想象，他的内心有多痛。
“阿弥陀佛！”
圆空像是受不了这个氛围，突然宣了句佛号，“老大，天爷，首领，小僧一直有些话想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刘扭过脸，这才注意到他选的几位候选人中，还有一个和尚没死。
圆空的资料他是看过的，在少林中地位不低，虽然由于年纪原因称不上德高望重，但也十分受人尊敬。
尤其在佛学方面，他可称得上是大师。
“圆空师父，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老刘开口道。
听到这句师父，圆空只觉担待不起，但此刻也不是矫情的时候，所以他也没客气，只冲众人一点头道：“小僧认为，夜帝没死！”
乍听此言，众人齐齐抬头。
就连李震天的眼神都亮了不少。
老刘神色也有点动容道：“圆空师父，何出此言？”
刚才还一脸深沉的圆空忽然挠了挠头，尴尬一笑道：“小僧也没法说具体原因，大概是一种感觉吧！”
九华便轻轻叹了一声道：“圆空师父，你们在基地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知道你跟夜帝关系极好！你不希望他死我理解，但空间的崩塌之力足以摧毁一切，就算夜帝境界再高也抵不住！”
听九华这么一说，众人又低下了头继续沉默。
圆空也不好再解释，只好又宣了句佛号。
李震天这个时候忽然站起，大概是过度悲伤损耗了身体，还有些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吴星灵赶紧过去扶住。
李震天却是摆了摆手，面向老刘一抱拳道：“老大，既然破局者已死，我也没必要在江海呆着了。”
老刘稍显错愕道：“你要去哪？”
李震天惨然一笑，“江海李家，我可以捐献给国家。伏龙镇虎局，以后由你们来守就好。至于吴门，我会在短时间内解散，然后搬到金都，跟我的两个女儿一起生活！前半生为了这个局，我欠了他们太多，大年恨我，也是有原因的！”
说到这里，这位叱咤江湖的吴门门主眼泛泪光。
老刘没想到李震天会做出如此决定，当下动容不已，禁不住同样拱起手道：“天爷大义！”
李震天又是惨然一笑，事到如今，大义不大义他已经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