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功阳几乎要跳起来，愠怒道：“你还不着急？蛮兽空间没有属性是很难存活的，我可不希望这次试炼的死亡名单上会出现你夜帝的名字。”
李大年头眨眨眼道：“死亡名单是什么意思？难道试炼还会死人？”
顾功阳冷哼一声道：“每次蛮兽空间试炼，上边都允许有三个死亡名额，不管是谁，要是再蛮兽空间死掉，玄道学院都概不负责！”
“这样啊！”李大年摊手道，“院长放心，我死不了！”
顾功阳斜他一眼，也不知这小子是从哪来的自信，禁不住道：“一个没属性的大帝王，在那些天生有属性的蛮兽面前就是菜鸡，你可别太自信了。这么地，你今晚就给我激发属性，明天早上的动员大会，我要看到你的成果！”
“这……”李大年为难道，“院长，我经脉确实没好，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说的是狗屁！”顾功阳没好气道，“一点小小的经脉损伤几天都不好，糊弄鬼呢？”
话音一落，顾功阳已伸手捏在了李大年腕上的脉门处。
而夜帝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死死抓住。
不得不暗叹实力差距之悬殊。
顾功阳摸了一会，脸上的怀疑神色渐渐褪去，然后变得越来越凝重。
少倾，顾功阳收回手，开口道：“你这经脉怎么回事？有两股力量和打仗似的，经脉突突直跳，这种情况下，武者体内必然会产生剧痛，可我看你好像没感觉啊！”
李大年笑了笑道，“可能是我体质好吧！”
顾功阳捻着胡须思索了一阵，点点头道：“应该是，但你这两股力量，显然不都是玄道的，倒与魔又关，莫非你还练过魔道功夫？”
李大年想了想道：“也不算是练过，您知道我会神通术，而我的神通是堕天使神通，堕天使是魔道古神，可能就自然而然的有了些魔道底蕴吧！”
“原来如此！”顾功阳缓缓摇头道，“这倒是不好解决了，玄禅神魔四道，武者只可练一道，你身怀两道底蕴，必然会有冲突，对你的境界也会有牵制，依我看，你现在的魔道底蕴还很浅，不如想办法将神通术清除掉，永绝后患！”
“神通术还能清除？”李大年第一次听说这个论调，不禁好奇道。
顾功阳长舒一口气，缓缓道，“当然能，只不过方法比较残忍一些，需要一个境界比你至少高两阶的武者，将你的全身经脉打断，毁掉体内空间，然后再用嫁衣之术恢复，重塑经脉藤树，便可净化神通。”
若是在他发现粒子改造之前，顾功阳说这番话，他说不定会试试，虽然体内那只魔魇是张保命底牌，但要是能清除掉，李大年还是愿意的。
毕竟这只兰特格留斯之王不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