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都充满了他的作风。
果断的，狠绝的，没有一丝余地和反转的可能。
司枍边在走廊上奔跑边拨通了那个很久未打过的号码，正如她所想的那样，电话瞬间就被接通了。
“是不是你干的？”司枍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压住哭腔颤抖着声音质问他，“我问你是不是你干的！”
这一切好像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没有任何愧疚，理直气壮得就仿佛整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一样，冷眼旁观着，安静等待着她的这一通电话。
“是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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