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武感受到韩长川心里有了愤怒,赶紧把太子扯进来,此地不宜久留,得寻个机会套他一把,出一口恶气就撤。
太子笑而不语,少年老成,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低眉善目的模样,装高深的能耐有一手。
一看太子默认,韩长川心凉了半截,晓得今儿要大出血,保不准还有门庭之灾。
来到客厅,顿觉寒酸,桌上的摆件佩饰一件没有,连个花瓶的没见着,不用想都晓得怎么回事儿,张武懒得跟他扯皮了,直接划下道来。
“威武将军,我今儿来没别的意思,咱们去胎藏宗那次,听说你把我的军功领了,还到处宣扬因为我逃跑才导致全军溃败,坏我名声,你准备怎么赔偿我?”
“呃,这个,刚才您不是出过气了么,把我院里的风水坏了一通,不如咱们把手言欢如何?”
“你是不是脑门被雷劈了?炮轰的脑袋还梳个雷劈的逢,一天天的尽想好事,少说废话,实际点的东西拿来。”伸手就要好处,理直气壮。
“本将军为官两袖清风,家田浅薄,真没什么好东西,家里就这么些穷酸玩意,您看得上尽管拿去,看不上我也没办法。”
张武翻白眼,你丫还想一毛不拔,当哥还治不了你个鳖孙?
“呀哎,你家厕所在哪?人有三急,我去去就来!”撒丫子往后院跑。
韩长川大急,也顾不上招待太子了,后院是女眷住所,他大小老婆,媳妇孩子住的地方,怎么能让张武闯进去,赶紧追。
结果迎面就是一把毒粉,一口气喘不顺,动作慢了一拍,眼前一黑,陷入无边的黑暗。
李三千的黑麻袋连龙虎山天师都能装成死狗,韩长川比人家差远了,栓上麻袋口,把桌腿子卸下来,一顿狠敲棍子。
“我让你陷害大爷!”拿着棍子对着麻袋比划,寻到裤裆的位置,狠狠捅下去。
“自己不求行,还不虚心,当老子好欺负,嗯?”把棍子一秒转了十八圈,听到麻袋里虚弱的狼嚎:“嗷……”
张武曾见过燕青始祖的脚被沙蚁腐蚀完,然后扒了门徒脚上的血肉给自己套上,能长好,他很像看看韩长川的鸟被碾爆,再寻个别人的鸟给自己安上,会不会长好,接着用?
一顿猛揍,韩长川哼哼唧唧,附近却连一位家将都没有闻声来援,张武懂了,这家伙肯定是起了感应,晓得今儿要遭殃,吩咐下人不准靠近,怕被人看见丑态。
“适可而止,出了气,还了报应,我们该上路了”见张武还要玩花样,太子开口提醒。
“不是你说的嘛,偷抢打砸,套麻袋,敲黑棍,现在还差两项呢!”张武收手,循着感应往书房走,下人没敢拦。
一开书房门,迎面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