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沉然思索道。
就在这期间,那场“甲子”与“乙丁”间的争夺进入尾声。
“甲子号客人出价七万。七万第一次……七万第二次……”经历了五样拍品,唱衣女子的声音依旧清亮如初。
兰晋放下玉牌,目光投向“乙丁”的位置,发现那里没有动静。
成了!他心下暗喜,正当这时,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
“七万零一。”
“……”
兰晋嘴角抽搐,加价的不是别人,正是姜屿。
唱衣怔住了,半刻后向着姜屿问道:
“戊午号客人,请问您是出价七万一千吗?”
“七万。零一。”姜屿口齿清晰地重复道。他心中闪出一个念头,差点补充一句“而且那个‘一’是贝币”,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每次加价最少是五百。”唱衣有些尴尬地说。
“哦,那就七万零五百。”姜屿好整以暇地说道。
“……”
兰晋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举起牌子:
“七万一千。”
“七万一千……五百。”姜屿几乎无缝衔接。
兰晋快发疯了:特么的你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捣乱的?
“甲子号客人叫价七万两千……戊午号客人叫价七万两千五百……甲子号……”
新一轮你来我往的叫价又拉开了帷幕,只是和上一轮相比,每次的涨幅都只有五百祝祷力。
兰晋又一次举牌,他已经叫到七万四千了,耳听得姜屿把价钱抬到“七万四千五百”,没等他再举牌,就见对面的角落,那个杀千刀的姜屿又一次举起了手:
“七万五千。”
兰晋:“……”
场内响起叹息。倒不是这个价钱有多惊人,只是自己叫价、自己抬价,这番操作可是太……让人无语了。
兰晋一股邪火冲到头顶,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姜屿大吼:
‘有本事你接着叫啊!连那七万五千都是我给你的!’
他明知道姜屿是故意的,但偏偏他却无计可施,只得缓缓再度举牌。
“甲子号客人叫价七万六千……是吧?”有了姜屿的操作“珠玉在前”,唱衣也有些拿不准了,格外小心地确认道。
……我是只想多出一祝祷力,不,是一贝币,你们可得允许啊!兰晋有些烦躁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姜屿没再加价。
唱衣见此,略带遗憾地宣布道:
“六号品,七万六千祝祷力成交”。
其实在结果出来前的一刻,兰晋心中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
他恨不得姜屿继续和他对着干,再接着加价,然后他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