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娴揉完了嘴唇抬起头，“你在装精神病？还是装酒醉？再这么占我便宜，我就告诉大哥，让大哥打断你的腿，你知不知道？”
顾司帆嗤笑一声，俯身下去，“你大哥打不过我，以及我确实有病，你甩不开我了。”
说完把景秋娴狠狠压了下去，重重地亲了下去。
这次的吻并没有像上次那样一触即离。
等到顾司帆放开景秋娴的时候，她已经全身脱力，精神有些焕散了。
坐在驾驶位上装透明人的孙助理装模作样地研究着顾司帆发来了的十几条短信，直到顾司帆重重地踹了一脚。
“走吧，回公寓。”
孙助理立刻“嗯”了一声，踩着油门，车子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这公寓距离顾氏不过几分钟的车程，之前顾司帆格外厌恶景秋娴，也讨厌景秋娴全方位无死角的照顾。
不想见景秋娴的时候，就住在这公寓里。
而景秋娴永远也只能等在外面，根本无法进入这公寓半步。
看着顾司帆动作温柔地把景秋娴扶进去，江淮突然有一种恍然隔世之感，同事觉得总裁说的确实不错。
他确实有病，并且还病得不轻。
景秋娴并没有挣扎，甚至也懒得反抗，等到了房间里，她就缩在床上嗓音冷然地要求。
“我睡在床上，你滚出去。”
顾司帆自然是不愿意，“那你让我睡在哪里？”
景秋娴本来就没喝多少，自然也没有醉，所以格外地冷酷又拒人以千里之外。
“我管你睡在哪里？之前你不是一直这么要求我的？”
顾司帆顿时哑然。
之前景秋娴一直在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但顾司帆只把她的照顾当着讨好，所以格外厌恶她，动不动就不允许她睡在床上，让她睡在地毯上或者沙发上。
景秋娴回忆过去，十分地糟心。
她那时候到底是糟了什么魔怔，竟然还忍气吞声的。
而顾司帆回忆过去，自然是心虚和懊恼，谁让他那时候不知道好歹呢，所以现在得加倍地还回去。
无论景秋娴说什么恶言恶语，他都得忍着。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
顾司帆厚着脸皮本陪着景秋娴躺下，“我陪着你，万一你晚上想要喝水或者去洗手间，可以叫我。”
这话之前景秋娴说过。
景秋娴冷笑，“你之前不是总嫌弃我，说我打呼噜，磨牙和放屁吗？怎么现在不嫌弃了？”
他只能抓住景秋娴的手。
“我确实这么说过，但你并没有打呼噜，也没有磨牙和放屁，我当时只是为了逼你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