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凑到了维达皇面前,鼻端动了动,似乎在闻他的气味。
“啊!”维达皇吓得直接向后跌倒。
可海婴没有放弃,越挪越近。
维达皇阖眸惊叫一声,随后空气中竟传来一股淡淡的骚味。
“这就吓尿了?”临笺一脸嫌恶地往后退退,语气却不乏嘲讽,“这胆子比鼠还小。”
“你说得那么轻松,那你来啊!”维达皇转头怒视,可下一秒却又尖声惊叫,“啊!别,别吃我,别吃我啊!”
刚说完,海婴便一口叼起他衣领头一甩便扔到海里,随后海婴嫌厌甩甩头,似乎在嫌弃这人臭。
“真是好笑,人做到这个地步也算是不容易吧?”
临笺气死人不偿命似的,还蹲在岸边向他嘲讽。
维达皇身子还在水里,想骂,又怕再次被海婴盯上,于是只得忍了又忍,最后转眼看向神使,求饶道,“请您将我拉上来,我,我不太会游泳。”
“请您先洗干净。”神使显得很是古板,神色不为所动。
随后,他转头看向众人,“你们还想对海婴大人说什么吗?”
“不是说海婴要吃人,不吃人不允许我们上岛吗?”燕国皇后讪讪道,她有些迷糊了,现在看起来,怎么上岛和海婴吃人没什么关系呢?
神使闻言不解地转头,“吃人?”
“难道不是吗?”燕国皇后有些发怵,甚至是下意识往人群中挤了挤。
神使见状,只扯了扯笑,看上去是有些轻蔑,随后才回复道,“杀人只会唤醒船上恶兽罢了,海婴,是很平和的,除非你们激怒了它。”
“怎么激怒?”宴姝接问。
她说完看向维达皇,有了第一个猜测,它不喜欢难闻的气味。
神使不答,只桀桀一笑。
这下,众人才醒过神来,之前的神使是故意混淆视听,而后来主张献祭的慕容锦,只怕也是心怀不轨。
方才从船上下来时,维达皇还让人将慕容锦好好放在床上抬下来,原本是想尽最后一丝情谊,这样回国之后,和立国交好,此行也算有收获。
而如今,众人只想将她直接抛海里去。
若不是她主张献祭,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杀人之事,是维达皇夫妇做的,因此躲避不及,维达皇发妻因此命丧当场。
当时维达皇想着此举是为了能够顺利上岛,又惦记着慕容锦说过的,能够保她们在凌岳岛的安全。
他这才没找她血债血偿。
而现在居然得知,这一切根本就是她们自己太过贪生怕死,反而引来了一场不必要的祸端?
维达皇被这一激怒,当即有了力气,奋力往岸上攀爬,恨不得立刻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