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2 / 5)

之感,他不禁抬头担忧望向唐练,“将军.......”

唐练摇摇头,伸手拍了拍方振的掩膊,旋即把一样东西塞入他的掩膊上,语重心长道:“一切都交给你了。”

方振只好抱拳回道:“属下定不负将军所托。”

唐练看着方振离去清隽的背影,脸上笼罩着一片阴沉。

“大人。”方振声音很高,显然是提醒营帐中的唐练,告知他史余来了。

唐练立马抬手开始揉脸,顷刻,史余带着暖意的声音传到他的耳边,“方校尉,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看来亭柳又吩咐你事了,劳烦方校尉多费些心。”

他与方振稍微寒暄一番,便带着笑入了营帐。

待史余进了营帐,唐练已经处理好表情,他见史余前来,也不多话,直接把怀中的一封信交给史余,“润萧,你看一下这封信。”

史余本想问一下唐练昨日的情况,结果刚进营帐,措不及防就被他塞了一封信。

史余把信拆开,细细读一通。读完,他惊讶地看向唐练:“这是傅夜朝那个孩子写的?”

唐练点点头,“叶炜看完估计要吐一口血。”

这封信比上次傅夜朝批评他的信还要犀利,字字如刀,刀刀往叶炜心坎刺去。

这哪里是一封信,分明是催命的凶器。

史余把信折好,十分赞同唐练的话,“我也算心胸较宽之人,我看了这封信都感觉一口血噎在喉间,何况是易动怒的叶炜。”

史余感叹完,见唐练盯着他瞧,旋即明了唐练给他这封心的目的,他迟疑道:“亭柳,你是想让我亲自把这封信松给叶炜?”语气虽有些迟疑,但话语中透露出确定的味道。

唐练掩在衣袖中的手青筋暴露。没错,当他看到慕汉飞这封信时,他就已经定下让润萧去与叶炜相谈,直到叶炜再次同意助会稽修筑堤坝。

可如今,却是希望他摆脱这看不清的黑暗漩涡,躲过这即将来临能要人命的风波。

但心中万般忧虑,他都不能与润萧说。

唐练压下心中的躁意,勉强维持冷静:“润萧,整个会稽只有你我官职最高,你前去能表达我们会稽的诚意,让他在生气之余,重新考量筑堤之事。”

史余也觉这是最好的安排,也就欣然同意。他虽没看出唐练潜在的意思,但他感受到唐练的沉重。

他抬手摸了摸唐练的脸,心疼道:“亭柳,不要过于忧心,一切都会好的。”

亭柳,我心疼你。

唐练勉强扯了个笑,覆上史余的手,道:“不谈这些忧心的事了,告诉你一个开心的事情,那四个崽子认我当师傅了,还给我做了一顿拜师宴。”

唐练说着脸也开始生动起来,史余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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