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观望的大臣,纷纷投入汉王阵营,他的铁衣卫,也渐渐把守军机要地,现今,恐怕也只有一人走右当前的局势了。”
“谁?”
“陈远!”
杨士奇说完,深深愧疚,和黄淮拱拱手,退了出去。
张氏怔怔站立,脸色难看,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陈远,连实权都没有,竟能影响自己一家人的命运。她挣扎了半晌,对身旁的宫女道:“如珠,你去找到王景弘王公公,就说我有事找她。”随即换了一身浅色的便装,前往栖霞市。
到了栖霞市,钟声悠扬,风景秀丽。可惜太子妃都于心查看,在佛室里坐立不安,不断望向窗外,心思焦急。
直到半个时辰后,王景弘才悠悠的到来。
“原来是太子妃啊,怎么,娘娘想通了?”王景弘淡淡道,一边拿起桌上的茶壶,自顾倒了一杯茶,端起来细品。
“王公公,只要你说服郑大人,若他帮太子度过眼前的难关,我们夫妇一定感激不尽。”
王景弘扭头看她,呵呵笑:“我想太子妃找错人了,我是只是郑大人身边的一个帮手,如何帮得太子妃呢?”
太子妃屏住气:“宫中谁人不知,王公公是郑大人身边的副手,地位无人可以取代。”
“呵呵,就算咱家能跟郑大人说话,可是娘娘别忘了,现在人人自危,你以为,郑大人会参与进来么。”
太子妃颓然,是啊,她主意打得不错,只要郑和肯为太子说话,这是陛下最看重的老臣了,相信还有回转的余地,可是王景弘的话无情打击了她。郑和一直谨小慎微,从来不参与进来。
“只要你能说服陈远,以后,我太子府与你一生荣华富贵!”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太子妃眼里射出愤怒的光芒,冷冷说道。
王景弘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我只是听到一个最好笑的笑话。”
“王景弘,不要以为你在郑大人身边是红人,我们太子府就可以任你欺负了?你这是妄想。”太子妃怒道。
“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太子府了?现在,要求我做事的,可是你啊?就是这个态度吗”
太子妃将这恶奴恨的牙痒痒,这奴才竟然胆大包天,毫无礼仪,她怎能容忍。愤怒之时,俏丽的脸上多了几抹红晕,玉唇轻咬,酥胸时起时伏,艳丽无比,又是另一番滋味。
王景弘看得一呆,更想到自己的残疾,心中发狠,一把抓住了太子妃指责的手。
王景弘力道极大,太子妃手被捏的生疼,她牙齿咬的兹兹作响,美丽的脸颊满是怒火。怒吼:“你放肆!”
王景弘脸部扭曲,阴沉沉低吼:“怎么,还想像上一次那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