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好一会,两个彪悍的大汉进来道:“佛母,有什么吩咐?”
“今夜杨三他们争教主之位,恐怕别有他图,叫弟兄们守好寨门,不准任何人进入。”
“是!”
“另外,把陈远给我押来。”
“是。”
风哀嚎,雨侵袭。
许多茅屋的草被刮走,寨子里很多人衣裳单薄,冷得瑟瑟发抖。
陈远也是其中一个,他被抓的时候,太阳正好。到了青州,温度比南京低了很多,而且,又遇上下雨刮风。别看是三月份,汛期涨水,只冷得人发颤,像是到了寒冬腊月。
他蜷缩在屋子里,突然两个大汉进来,把他提到了唐赛儿房间。
“进去。”
陈远被推搡,差点跌倒。
陈远暗骂,悻悻耸肩。
“怎么?要送我走了?”陈远对唐赛儿笑道,不过嘴唇有些发紫,是冷的。
“你们出去,记住,别让任何人进来。”唐赛儿吩咐。
“是”他们出去,关上了们。
见她神色很不好,眼神冰冷,气氛怪异,陈远干笑:“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好诗啊好诗。”
“沧”唐赛儿长剑又架倒了陈远脖子上。
“喂,你们是美国警察吗?动不动就拿武器指着人。”
唐赛儿抿唇,一字一句道:“我要你想个法子,我要替我丈夫报仇。杀了高风和罗杨。”
提到高风和罗杨,陈远也怒不可遏,这两人欺上瞒下,要致自己于死地,这个仇,唐赛儿不报,自己也要报。
但是,他不想被她牵着鼻子走,不动声色,用手拿开她的剑,笑道:“请人,要有请人的觉悟,我不是你家仆人,不用动不动拿剑指着我。”
他甩甩头,走到桌前,自顾倒了一杯茶水,茶水冒着热气,道:“你们不但绑架勒索,还虐待俘虏,我又累又冷又渴,都没人管我——”
寨子外,杨三带人赶到。
“站住。”
“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是杨三,你们不认识吗?”
守门的低低赔笑:“杨长老,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教主不在了,我哪里睡得着,快让开,我有要事要找佛母商量。”杨三横眉。
“长老,佛母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入寨子,请长老不要让小的们为难。”
“当。”杨三抽刀大喝,“滚开!”
“哟,杨长老,这里可不是你猛虎山,你来错地方了吧。”
“宾鸿?你来得正好,你们教主已死,不如归到我账下,给你个长老之位。”
“我呸。”劈头盖脸朝杨三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