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里闷闷不乐,跟上。
走到门口,我又看到了那句诗。
“活死人兮活死人,风火地水要只因。墓中日服真丹药,换了凡躯一点尘。活死人兮活死人,活中得死是良因,墓中闲寂真虚静,隔断凡间世上尘,”
我盯着这几句我看不懂的话看了半天。
清越说:“你在看什么?”
我说:“这几句诗不对。”
“哪里不对了?”
我说:“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吗?这段话的最后一个标点符号。”
是逗号。
清越听了我的话,也去看,愣愣地说:“这说明什么?”
有时候,我们离真相越近,反而越难找到真相。
我认真思考了很久,说:“可能,或许说明林朝英前辈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
清越紧张的表情一下子松懈了,她不满地说:“我还以为你会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来呢。”
“我也这么觉得。”
我眨眨眼,“小圆说话了吗?”
清越也有些懵:“没有啊。”
“那是谁说话了?”
“是我。”
我和清越顿时一惊,一起回头。
一个长发飘飘,身着白衣的干净青年静静站在我们身后。
我大惊,“林……林前辈!”
清越也吓了一跳,“他就是林朝英?”
林朝英微笑开口:“最后一个标点符号是逗号,说明的是这段话还没有写完,还有后文。”
清越盯着林朝英看了半天,终于开口了:“你到底是男是女?”
林朝英顿时表情一僵。
我说:“清越,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呢?”
林朝英无奈笑笑,“无妨无妨。”
我说:“好吧,那既然无妨的话,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男是女。”
林朝英沉默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我就当你们童言无忌了。我本来是女身,但你们也该猜到了,我现在是男身。”
清越瞪大了眼睛:“还能这么玩儿?”
林朝英忽然变得有些悲伤,“你们两个小娃娃,唉,算了,有些事情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们。换个话题吧,你们想不想知道这碑文的全文是什么?”
“不想。”
我和清越异口同声。
林朝英终于忍不住了,隔空对着我和清越弹了一下,我顿时脑袋吃痛,清越也叫了一下。
“你们两个娃娃,真是不按常理出牌。那我就主动告诉你们吧,这碑文上的内容其实是一部功法的引言。这功法是我的毕生所悟,我也是靠着它,才能在这里跟你们两个人说话。这下,你们两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