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算!”
“……”
景羿忍住想要抡拳头的冲动,冷冷瞪他,“如何不算?”
府里难不成还有别的人敢这么喊阿离?看他不把人剁了!
却见向南一本正经道:“陆相府里那位二夫人二小姐,阴阳怪气想害人的时候也喊阿离。”
“所以?”
“所以你走吧,你太可疑了,本侍卫大人今日大发善心,就不绑你去官府了,下次想害人麻烦换个人演,我家王爷平日里臭屁得很,哪有你这般正经?一看你就是个假货!”
向南冲景羿不耐烦摆着手,示意他赶紧滚。
景羿见此终是没忍住自己的暴脾气,拳头捏了捏,他忽然严肃道:“本王忽然想起来个自证的好法子。”
向南一愣,“什么法子?”
难不成还当真是王爷?
纳闷之际,便见景羿黑着脸,笑得一脸阴险冲他袭来……
少顷,景羿扭着手腕一脸淡定入了房,而角落里,鼻青眼肿的向南瘪着嘴很是绝望。
“是了是了,揍人的手法如出一辙。”
早知道要挨顿揍,他何苦拦着他,自作孽,不可活啊~
房里陆离正睡得熟,许是梦见了什么,她忽然皱着眉嘟起了嘴,咕哝道:“臭景羿……怎么还不回来~”
“呵,这是做梦了?”
终于见到自己魂牵梦绕的人儿,景羿此刻心里眼里满满都是床上那女子。
他静静坐在床前,伸手缓缓抚上了她的眉眼,“有些日子不见,看着倒是结实了些,不似从前那般羸弱,甚好,甚好~”
他颇为满意看着她因着怀孕略显丰腴的脸,眼中止不住藏满了笑意,连着近日征战的疲惫,及白日里在宫里积攒的郁结之气,在见着她的那一刻,便顷刻间消融了。
此时陆离似是感受到了他在自己脸上的轻扶,眉眼下意识舒展,小脸贴着他的手蹭了蹭,继而脸上漾起一抹甜甜的笑,景羿一见,瞬时心都化了。
“阿离是毒药不成,你一笑,为夫心都乱了。”
他目光凝在?她的脸颊上半晌,又缓缓落在?她精致饱满的唇上,然后?目光往上,将她小巧精致的鼻梁分毫不?差地记在?心里,接着又继续在?心底勾勒她的眉眼,一遍又一遍。
“怎么办,见了你,本王连战场都不想上了。”
若他能时时刻刻陪着她,该多好,可眼下内忧外患,他怎能置身事外呢。
想起宫里如今的情形,景羿心头也跟着一沉,那里曾经是他最厌烦去的地方,现下看来,他不得不在里头多待几日了。
目光重回到她的脸上,景羿满心的不舍,西北局势不稳,用不了几日,他只怕还得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