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哦~”
辉月似懂非懂。
绥远心情却很是美丽。
正好他如今势单力薄,如今手头上有个皇帝信物,那是雪中送炭呀!
如此好物,不要白不要。
绥远捏着那玉佩,心里美滋滋。
正高兴之余,辉月姑娘总不忘时不时跳出来搅和他心情,“这玉佩不是那皇帝的么?你什么时候顺的?”
顺?
那多难听!
“我这可是光明正大拿的,顺什么顺!小姑娘家家的别乱说话~”
绥远将那玉佩小心收进自己怀里,对上辉月满是疑惑的眸子,又笑得很是欠扁。
“算啦,跟你说也不懂,你就当是我顺的吧。”
如此重要的物件,那皇帝能随随便便掉在天牢?
他可不信。
左右这东西如今在自己手里,那可是如虎添翼,美得很~
两人在天牢里就这玉佩的事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许久,已然将如何出去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门口那两个狱卒仍旧笔挺挺站着,不一会儿外头进来个侍卫打扮的人,弓着身子,低着头,手里拎着个食盒,一步一步朝天牢走来。
“站住,干什么的?”
狱卒抬手挡住了那侍卫的去路,打量着眼前这人,见着他手里那食盒,方才脸色缓和了些,“是给里头送食儿的?”
那侍卫低着头默了默后,忙冲他们点头,“对对对!我是专门负责给里头送食儿的侍卫。”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个通行令牌,又举起那食盒冲几名狱卒晃了晃,却始终低垂着头,脖子好似僵在了那里好半天动弹不得。
两狱卒看着奇怪,严谨问了句:“你这脖子怎么回事?头怎么总低着?”
那侍卫咳咳两声,顿时无比尴尬道:“呵呵,我前几日入睡落了枕,不小心将脖子扭了,这不,一时还未好全,这才……嘿嘿,二位多多海涵。”
两狱卒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没事了,你去吧~动作要快些,里头有个重犯,鲁国公亲自监审的,马虎不得。
“是是是,我这就进去~”
侍卫拎着食盒火速窜了进去,那动作较之方才灵活不少。
有了通行令牌,那人进了天牢一路畅通无阻,一边走一边偷摸嘀咕,“不就揍了个人么,绥远几时成了重犯?皇帝老子忒不厚道!”
可北疆这牢房属实大了些,他这头一回进,在里头兜了好几个圈,愣是没见着绥远,登时气极,“狗皇帝为君不仁,修的天牢也如此繁杂,这山路十八弯似的,几时能找着人?”
原地跺了跺脚,侍卫摇头叹气,浑身抖了几抖,见着附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