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根手指，慢慢往下压了一根。
他继续说道。
“美术？嗯……不会，练书法比较好。想要身体健康一点，再去学个舞蹈，然后”
熊学军看着李成名压下一根一根的手，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渴。
“够了！”
熊学军吼了一声，一股不安感围绕在他的心脏。
“老师，你怎么能打断这么诚心诚意的讲话，我可是很认真的提意见啊！”李成名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伤害似的，他的手指在眼睛的周围打着圈，仿佛在擦眼泪。
“嘤嘤嘤……”
有人憋住即将要喷溅出来的笑，然后跟着李成名的戏，谴责的看着老师。
熊学军嘴角抽动了几下。
看着台下盯着他诡异的目光。最后发着虚的道歉。
“那个，不好意思啊同学。”
勉强低头道歉一句，然后便好奇的追问，熊学军眼中微微闪烁的看着李成名。
“你是怎么知道我为女儿挑的这几门课的。”
李成名放下了手指，张素牌演技果然还是有点效果的，稍稍满意的点了点头。
“因为就是我刚才说的呀。老师你说分析他们的行为，满足大部分人的需求，这是基维网的出发点。那既然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为什么要跟着他们走呢？”
熊学军皱了皱眉，这个概念仿佛隐隐冲破了他脑子中的某个屏障。
“老师，你给你的女儿报课是因为她需要吗？”
李成名叹息了一句。
“是你想要吧，你需要她的多才多艺，你看吧，他们都跟你说。”
学钢琴多好啊！字就是一个人的形啊！再多报一门，可以有8折哦！”
熊学军抖着嘴唇，“我，我……”
“我的建议就是这样，老师。”
李成名笑着说完最后一句，屁股往下坠就紧紧贴住了椅子。
张耀生张大的嘴巴看着他，他小心的凑过来，眉头一皱又转了回去。
然后又忍不住贴过了。
还没他开问，李成名快速回答。
“问就是看到了。”
李成名用脚趾头一想都知道张耀生想问什么。
张耀生迷茫的眨了一下眼。
“看到什么？我怎么没看到？”
“因为你近视。”李成名悠哉悠哉的说，然后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放到了张耀生的脸上。
站在讲台上的熊学军一阵沉默，他的眼神复杂的，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一时之间也没有人再站起来向他提问，场面沉入了寂静。
若说唯一的声音便只有。
“1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