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空间也回复正常。
尊胜捂着胸膛，自山洞中颤颤巍巍地走出来，见外面空荡荡的一片，不知李奉宁和峨眉藏尸去了何处。
一片四方上下皆是雾霭的空间中，李奉宁与方先生相对而立。
不知为何，即使处于这片密闭的空间中，方先生的脸上仍是未有丝毫恐惧的神色。
“你是释迦牟尼，还是域外天魔？”
方先生看着李奉宁，淡淡道。
“太上老君。”
李奉宁适才见到方先生动用风火蒲团和金刚琢，心中便生出了这个自觉荒谬的想法。
因此，他并没有用疑问的语气问出来，而是用打招呼的语气说出，为的就是看方先生的反应。
但方先生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皮也没眨一下。
这么久不眨眼，你的眼睛不干吗……李奉宁见方先生一张脸如石雕一般，心中吐槽一句。
方先生仍是淡淡地看着李奉宁，忽然道：
“你是域外天魔。”
嗯？你刚开始还在犹豫我是释迦牟尼还是域外天魔，而刚才我试探你是否是太上老君之后，就认定我是域外天魔？
李奉宁听到方先生如此说，心念电转。
算了……
思绪转了数下，李奉宁发现自己暂无头绪，还是打算用逼问普渡慈航的老办法。
同时，李奉宁心中暗道，若是来五台山之前先去一趟峨眉藏经阁便好了，那就不用费如此多功夫。
心念一动，身高三米，一头六臂，全身通红的【阿修罗法相】骤然闪现，迎难而上。
只是瞬间，方先生的双手双脚便被【阿修罗法相】抓住。
“你的能力是什么？”
方先生脸上仍无有半分惊慌，而且也没有丝毫反抗的打算，只是一双眼睛淡淡地看着李奉宁。
李奉宁没有回答他，只是操纵着【阿修罗法相】捏紧了方先生的双手双脚。
他发现方先生的肉体好生坚韧，甚至比普渡慈航那妖躯更为强悍。
但【阿修罗法相】刚一往方先生的双手双脚捏下去，一道元神便从方先生的天灵盖飘然而出。
这元神忽然一凝，化作了方先生的模样。
而方先生的肉体，则完全垂了下来，一双眼睛黯淡无光。
方先生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自己的肉体，再看了看李奉宁。
“我们会再见的。”
方先生道了一句，元神逐渐暗淡。
在此空间中，他的元神竟能逃脱……
李奉宁操纵着【阿修罗法相】一把抛下方先生的肉体，随即向着方先生的元神一抓。
【阿修罗法相】虽然抓住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