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不过，既然选择了，那就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了。
“这不可能！王室的意志，不容违逆！至少，那需要付出太多！”
在钟霏羽的带领下，赵念之见到了一个朴实无华的老人。
老人穿着随意，他甚至没有看赵念之一眼，而是一直忙活着照料一株垂头丧气的灵草。
那灵草体型不大，只有半米来高，此时更是趋近于枯萎，大半的叶子甚至是开始了腐烂，溢散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是一株，四阶灵植！是你急于求成，用不合相性的四阶灵兽尸体，来当它的花肥，这才将它害成这样。”
钟霏羽已经用目光示意，让赵念之跟她一起离开，可赵念之却是突然冷冷开口了。
“嗯？”
那老人霍然转身，他死死的盯着赵念之，目光中明显是涌动着愤怒与杀意。
“大长老！”
钟霏羽被吓了一跳，她急忙跳了出来，挡在了赵念之的身前。
她可是知道，这位老人是什么样的存在。
“前辈接着虐待它吧，我们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
赵念之幽幽的说了一声，他看似是在讥嘲，其实已经足够的克制了。
这老人显然不是一般的元婴修士，因为赵念之从他的身上，竟是感受不到一丝的灵气波动。
如果不是看钟霏羽敬畏交加的样子，他都要以为这是一位普通的凡人了。
“小子！你可真是，不知死活啊！”
那老者眼角抽动，他甚至是虚握拳头，似乎是忍不住就要出手了。
“前辈故意收敛气息，不就是为了追求这样的效果吗？如果你不刻意如此，我又哪敢呢？”
赵念之忍不住又讥嘲了一句，那老人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你可以走了！”
老人淡淡开口，目光却是看着钟霏羽。
“前辈！他对圣院非常重要，我们还要……”
“滚！”
钟霏羽还想劝说，那老人猛然吐出了一道声音，钟霏羽竟是转身就走。
赵念之顿时心头狂跳，他看得出来，并不是钟霏羽自己要走，而是在这老人的呵斥之下，钟霏羽的自我意识直接被他操控！
如此手段，甚至是已经超出了赵念之的认知！
“王都之中，果然是藏龙卧虎！前辈的实力，我都看不懂了。”
赵念之摇头感叹，脸上的神情也是变得恭顺了太多。
“哼！现在知道拍马屁了？晚了！”
“今天你不能救活我的小乖乖，我就让你做它的花肥！”
老人冷笑了一声，目光中的幽冷让人知道，他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