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下这么重的手?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别看了,你儿子的牙齿都快掉没了。”陈冠东疼的眼角湿润,浸透了纱布。
陈华强面色冰寒:“看来他是真不将我陈华强放在眼里。”
“谁说不是,你说咱们去砸江都实业的公司,管他屁事,他就是看咱们红兴社不爽,先是干掉鼻涕虫,又是将我打惨,我看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拿你下手。”
“哥哥,你怎么了?”陈娇娇闻讯赶至,甚是关心。
担架上的人没好气地回应了一句:“被你的凯子打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是不是你又故意招惹他了?”
“哎——我就纳闷了,你咋净喜欢胳膊肘子往外拐?”陈冠东很是不满,“你俩这还没怎么着呢,真若关系再走近点,你是不是替他砍亲哥哥。”
“好啦,哥哥,你别生气了,不过呢,有时候你的确欠扁。”
“我怎么就欠扁的?”
小太妹气哼哼地说:“你为什么撒谎,陷害叶凡,鼻涕虫明明不是他杀的。”
“胡说,就是他杀的。”
“你敢发誓吗?”陈娇娇的火气也蹿了上来,“鼻涕虫是被枪杀,叶凡的功夫那么高,解决区区一个打手,用得着动枪吗?”
“这……”
陈冠东哑口无言,的确,妹妹说的有理有据,以叶凡的身手,就算对付一百名小混混,赤手空拳足矣。
“孽障,竟敢对我撒谎!”
陈华强有些恼怒,之前听了女儿对叶凡的辩护,他并未放在心上,依然肯定鼻涕虫是姓叶的所为。
如今通过缜密的分析以及陈冠东心虚的眼神不难判断,凶手并非叶凡,而是另有其人。
不管怎样,叶凡是不能放过的,毕竟昨晚他重伤苍沙等二十余人,今日又可以坏了自己的好事。
在这里,就算是警方都得给他陈华强三分薄面,可是叶凡不仅不给,反倒是让他的颜面尽扫。
陈华强的手抬起,僵在半空,又收了回去:“你应该庆幸自己受伤,否则非打死你不可。”
他很不喜欢被欺骗,尤其是被亲人,最值得信赖的人。
陈娇娇撇了撇嘴:“爸,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是哥哥自己欠扁哦,怪不得别人。”
“咳咳——”
陈冠东闻言,差点没气的一口喷出血来。
玛德,他真怀疑自己跟陈娇娇是不是亲兄妹。
陈华强命令道:“娇娇,你回房间去,这没你的事。”
小太妹十分倔强,摇晃着脑袋:“不,你们肯定是背着我要干坏事,爸,我不许你做伤害叶凡的事情。”
“社团的事,女孩子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