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了,现在给你讲道理的是青儿,你找我也没用啊。”
青蛇嘿嘿冷笑,一步步的逼近,几乎让中年人刹那间崩溃了。
方员外虽然看的青蛇手段狠辣,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多说,对于天佑圣教的人,方员外也是打心里痛恨。
自己儿子的事情,自己最清楚,若是估摸不错,自己的儿子之所以如此,必然是天佑圣教所为。
可怜自己没有武力,请来的一些武林高手,也没有什么用处,面对着天佑圣教的高人,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看着逼近的青蛇、看着摸着下巴的张玉堂,中年人神色惶恐,全身乱颤:
“公子、大爷、大老爷,我不和她讲道理,我和你讲道理,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曾经我也是个读书人,文质彬彬的,何须打打杀杀,失了读书人的礼仪。”
看了看方员外,一点都不含糊的说着:
“大爷,你放心,方员外爱不爱入圣教都是他的自由,我以后绝不会来干涉他,还请大爷看在咱们都是读书人的份上,把我当做一个屁放了吧。”
“你也是读书人?”
张玉堂眼睛一亮,笑眯眯的道:
“读书人都是厚道人,我最喜欢读书人了,不过,我也有一点和你一样,我也不喜欢有人站着给我讲道理,我喜欢的也是别人跪着给我讲道理,那种俯视别人的感觉,我也特别喜欢,对了,你是不是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同好啊。”
中年人眼中一丝阴毒晃动,看着张玉堂皮笑肉不笑:
“大爷的喜好真特别!”
张玉堂拉着长长的音:
“特别吗,和你的喜好一样嘛!”
青蛇走过去,一脚揣在中年人的膝盖上,令他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能跪着和我家公子说话,是你一辈子的荣耀,还唧唧歪歪的,要不要我和你再好好讲讲道理。”
中年人脸色剧变:
“不敢、不敢!”
“哦!”
张玉堂扣了扣耳朵:
“对了,你刚才说了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好不好,当然,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你不喜欢说,是可以不说的。”
中年人跪倒在地上,抬起头,仰视着张玉堂,眼帘深处,凶光如怒:
“大爷,我刚才是说,请大爷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哦,是这样啊。”
张玉堂恍然大悟:
“大家都是读书人,读书人何必难为读书人,你走吧,我不难为你,你以后在遇到事情,记得一定与人讲道理,不要动不动就动手。”
“大爷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