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工作,查一个叫秦逸扬的客人。”
小姑娘忙不迭地点头,去给他们查客房。
陆御铖却是不等她查,抓着那个酒店的经理的后领,拎着人就往电梯走去。
苏瑾深喊道:“你不等等,你知道在哪儿?”
陆御铖侧脸,冷笑:“马上就知道。”
他带着那个酒店的经理进了电梯,苏瑾深没有进去,电梯就合上了。
不多时,听到电梯里传来了哀嚎之声。
苏瑾深急得不行,眼看着电梯越来越高,停在三十楼上。
他赶紧从另一辆电梯上去,到了三十楼,刚出来,就看到电梯门口的地上,酒店经理趴在那里。
他面上全是血迹,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陆御铖已经没了踪影。
苏瑾深吓得不轻,赶紧往里面找。
他一间一间地挨着找。
帝皇酒店,是很高级的酒店,这里面的隔音很好,陆御铖要是做点儿什么在屋里,估计他都听不到。
苏瑾深心中急切,因为这会儿的陆御铖,很不正常。
他知道陆御铖的脾气。
陆御铖是个极其有城府的人,平日里很深沉。再不高兴,也是会步步谋划着,机关算计来复仇。
这样暴躁到要爆炸的样子,少见。
他也就见过两次,上次,是因为顾浅。甚至还把自己的外甥都打了。
这次,也是以为顾浅。
那个顾家二小姐到底给他喝了什么迷魂药了?
他走到一间总统套房的门口,突然听到里面有撞门的声音。
他赶紧上前,趴在门上仔细听着,隐约听到里面有哀嚎之声。
苏瑾深赶紧敲门:“御铖,你是不是在里面,开门!”
没有人回应。
但是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甚至有重物撞门的声音。
苏瑾深越发觉得,陆御铖就是在这个屋子里。
他不停敲门,但是陆御铖根本不开。
就在苏瑾深准备去找那个已经不省人事的经理要房卡的时候,房门开了。
陆御铖开门出来。
他已经把西装外套脱了,衬衣袖子卷得很高,白色的衬衣上,甚至溅上了一些血迹。
苏瑾深大惊。
“你怎么了!”
陆御铖什么话都没有说,推开苏瑾深,大步出来。
苏瑾深从门口朝里面看了几眼。
总统套房的客厅里,倒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人,腿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蜷曲着,身旁倒着一个断了腿的餐椅。
另一人,满脸是血,倒在地上,身体颤抖,没有起来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