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章(1 / 5)

一二五章

苏语嫣回娘家前, 还想着如何与母亲说她夫君是怎样黑心肠算计自己的,可见着了母亲, 任凭母亲如何套话, 她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若是让母亲知晓齐君谨算计自己,母亲定然饶不了他,严重些的话没准还会让他丢官。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 他们好歹做了三个余月的夫妻, 都有三个多月的百日恩了,他不仁, 她可不能不义。

再者……她也不能万分肯定自己所想的就是真相。

因有这两个原因在, 所以她愣是没说自己为什么跑回来, 也是第一回, 嘴巴紧得像是河蚌一样, 怎么撬都撬不开。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柳大娘子还是了解的。

她若是受了欺负,不用问也会让娘家人知晓,给她撑腰。且女儿向来爱胡闹, 性子又骄纵了些, 说不定这也是因一些小事跑回来了。

所以柳大娘子也就放弃了套话, 让她自己憋着的同时, 也避着女儿吩咐下人, 若是四姑爷来了,便直接让他进来。

苏语嫣让下人扶着自己回了未出嫁前的小院。约莫是想到自己被哄骗, 又被他欺瞒十年前的事情, 现在脚又崴得连走路都要人扶, 所以她把自己关在了房中,躺在床上蒙头大哭。

怕下人听到哭声, 告诉母亲,她愣是不敢哭出声来。

她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了?

都是齐君谨那坏玩意的错!

紧抿着唇,哭得更厉害了。

她哭得伤心,丝毫没有在意被衾外边的声响。只顾着伤心了,所以连房门开了又关上了,却丝毫没有察觉。

床上裹着被衾的那一小团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偷偷在哭。

进来的人,缓缓走向大床,随后在床沿坐了下来。

被衾中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忽然不抽了,似乎僵着身子在感觉什么。

被衾薄且透光,仔细瞧的话,还能瞧到床沿坐了个人。

她偷偷掀开了一条缝,有淡淡清冽的气息拂入被衾中。

好了,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了!

蓦地把那条缝遮得严严实实的。

“娘子。”

温润的嗓音透过薄衾入了耳中,她更委屈了——他到现在还装呢!

“我不是你娘子!”

齐君谨望着蒙头的妻子,温声道:“秋夏炎热,莫要闷坏了自己。”

“我就要闷坏我自己,要你管!”

语气带着火药味,极冲。

齐君谨微微敛眸,思索了一瞬,有了些许线索。

——定然是她自己胡思乱想了什么,所以自己把自己给气哭了。

沉吟了片刻后,他道:“你生我的气,可是我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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