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的？
紧张。
游云越发拘谨。
看出游云的拘谨，樊千羽的同学也不再跟游云搭话，而是默默地将车开到酒店，等游云下车又推着一车纸箱过来、搬到车上，然后再默默地将人送到展厅。
游云将所有纸箱全部卸下来，然后转头认真道谢：“太感谢你了。”
樊千羽同学摆手：“小事，剩下的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游云点头：“没问题的。”
“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的。”
车开出展厅，邓杨看向坐在副驾驶的樊千羽：“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很有才华、知道很多东西的新人？”
樊千羽点头：“嗯。”
邓杨摩挲下巴：“看不出来啊，看上去就是一个清澈的大学生。”
樊千羽：“人不可貌相。”
邓杨：“那倒确实。”
邓杨，虽然名字里有一个杨字，但其实跟杨树没有半毛钱关系，而是一只守宫。
他也不是什么樊千羽的大学同学，而是樊千羽调岗前在海市工作时认识的海市妖盟的朋友。
和樊千羽游云这种本来是野生动物机缘巧合成妖的不同，邓杨祖上三代全是妖，他一出生就是妖，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妖三代。
邓杨学习成绩不行，勉勉强强接受完九年义务教育后就坚决不读书，声称宁可去爬宠市场当一只宠物守宫都不愿意接着读书，家里人没办法，只能拖在海市妖盟当情报科科长的表哥给邓杨在妖盟找了个小职员的工作。
读书不行，那就直接上班吧，反正守宫也不用天天吃饭，饿不死就成。
就这样，邓杨领着两千多一点的月薪，早早的开始了社畜生涯。
而樊千羽，就是邓杨在跑腿搞海市妖口普查的时候认识的。
那时的樊千羽，刚刚研究生毕业来到海市，成为海市无数打工人之一。
那时的邓杨，已经初中毕业好多年，正劳心劳力的一个个上门统计海市妖口。
邓杨虽然读书不行，但很会做人，对于吃喝玩乐也很擅长，樊千羽孤身一隼来到大城市打拼，压力又大，也急需一个本地土著朋友休息的时候带着自己出去放松放松。两个年轻人一拍即合，很快成了一对狐朋狗友。
可惜，邓杨的钱包时时囊中羞涩，他们更多的时候只能月头发工资的时候出去玩两天，然后邓杨就要开始一周只吃一顿饭的苦行僧模式。
对此，樊千羽的评价是：让你不好好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