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窸窣声,牵动她头皮阵阵发麻。
时之湄颤声提醒, “他们两个都是你的朋友哎。”
“那也不行。”苏域强势地逼近,从背后抵住她, “你只能看我一个人。”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他的唇贴近自己的耳际,说话时呵出的气喷薄在而后敏感的肌肤上。
时之湄战栗起来, “你不讲理!”
“说你以后只看我一个人。”苏域恶劣地用上了手指, “说你以后只对我一个人笑。”
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都在他掌控之中。
时之湄瞬间溃不成军,只好低声求饶, “好好好,我以后只看你,只对你笑。”
激情的海浪逐渐褪去。
他们好似被冲到岸上的鱼,相拥着共享赖以生存的水分。
这时,门铃突兀地响了两声。
时之湄含糊不清地问: “谁啊?”
“应该是服务生过来送你今晚要用的东西。”
苏域赤身下床,随手扯了件浴袍披在身上。
取回护肤品,他接着抱时之湄去卫生间卸妆洗漱。
苏域垂眸,仔细打量她的脸,再次夸赞, “你今天的妆好漂亮。”
“最后还不是被你弄花了。”时之湄轻哼, “变态。”
苏域笑了下,打湿手里的化妆棉,敷到她眼睛上。
他帮时之湄卸过好多次妆,流程早已烂熟于心,手法和力道都恰到好处。
卸完眼妆。
时之湄懒懒地抬起眼眸。
面前这个男人已经变回平时温柔体贴的模样,跟床上威胁利诱她的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时之湄啧啧感慨, “我才发现你床上床下竟然是两副面孔。”
苏域淡笑, “有吗?”
他的面庞在氤氲的水汽中稍显模糊,仿佛镜花水月,叫人捉摸不透。
时之湄怀疑地打量着他, “你刚才……那些都是跟谁学的啊?”
苏域平静地回答: “我所有的经验不都是从你那里学的?”
“瞎说。”时之湄不禁蹙眉, “我可没教你用领带蒙人眼睛啊。”
苏域微微失笑,凑上前含住她的唇瓣。
“好学生都会提前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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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过去的好奇并没有因靳开瑞的搪塞而停止。
目前确实找不到线索,加上年初的工作也多,时之湄只能暂时将其抛诸脑后。
但每次路过衣帽间,疑惑又会悄悄地爬上心头。
像发现清水里有一点墨汁,就算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也无法对这一缕突兀的黑色视而不见。
这天下班后,两人照常一起吃晚饭。
苏域不经意地提及自己要给靳开瑞饯行,表示下个周二不用等他回来吃饭。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