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过生日的。”
隋瑗一顿,立即猜出缘由, “是因为你妈妈?”
时之湄默默地低下头。
隋瑗眼中流露出心疼, “小湄,不管怎么样,生日都是要过的。”
时之湄深吸一口气,喃喃着说: “现在这种情况,我要怎么过生日啊?”
“别人怎么过你就怎么过。”
“……”
“小湄,以前应该没人跟你说,你妈最后一年也是提前好多天给你张罗过生日,我当时在国外待产,她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反复确认我能不能回来。”提及往事,隋瑗喉头哽住,咳嗽两声才能继续往下说, “如果你因为她不过生日,她知道会更难受的。”
-
圣诞节的晚上异常热闹。
回去的路上开始下雪,隋家司机送她回去的时候,被来往车流堵在半路。
汽车走走停停,给她本就烦躁的心又添了一把火。
时之湄吩咐, “在这儿停吧。”
司机面露难色, “隋董千叮咛万嘱咐让我送您到门口。”
时之湄: “这里也没有多远,我想下车透透气。”
司机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解开了车锁。
时之湄下车,只身走入漫天风雪中。
道路两旁挂满了装饰品,来往的人中有着急回家的,有准备赴约的,也有独自出门找乐子的。
大多数人都有明确目的。
只有时之湄不一样。
她只是单纯不想回家。
跟苏域同居千好万好,只有一点,就是没有个人空间。
以前在这一天,时之湄可以将男友赶出去,独自在家发泄情绪。
但现在不行。
这样的时候,她不免怀念独居的日子。
冒着风雪绕着颐和国际转了半圈。
时之湄走到手脚冰凉,最后不得不回家。
上电梯前,她在原地跺了跺脚,抖落站在身上的雪粒,刷指纹打开了门。
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
心里堵得连胃口都没有,时之湄扯谎说: “周妈,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晚饭不用盛我的。”
厨房里走出来的人却不是周妈。
时之湄视线下移,触及苏域身上套的碎花围裙,不由得一愣。
“你这是?”
他今天穿了一件烟灰色衬衣,上面描着暗纹,似深夜的海面,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汹涌。
时之湄白天在公司还听到别人悄声议论苏总今天这身好帅。
如今跟烟火气浓的围裙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苏域随手摘掉围裙,若无其事地将手里的碗搁到桌子上, “我煮了面,还是尝一下吧。”
“你煮的?”时之湄又问, “周妈呢?”
苏域捋了捋腕表,答道: “我让她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