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的躲去太子府喝酒,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庄灵濡能为了此事来找她,只能是不想她被蒙在鼓里。
“表嫂,这种事我们只能听之任之,不是么?所以,我难过又有何用?”
“玓儿,看钰王的样子,很明显不是他自愿的,而且他似乎很怕你,所以不敢明明白白地告诉你。”
“呵呵!”景玓笑,“表嫂,我知道你的心意,你放心吧,我不会恨他,也不会与他产生隔阂,毕竟他那样的身份,会面临许多身不由己的事,如果我连这些都看不透,那我也白活了。”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与夏炎雳白首偕老,而他也早就明确表示过他的后院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他们各怀私心不假,但也从未向对方许下任何山盟海誓的承诺,所以哪怕最后路归路桥归桥,也不存在谁对不起谁。
自然也就不会有恨了。
至于隔阂,那是有情人的专属,对她和夏炎雳来说,从一开始就不纯粹的感情,隔阂二字纯属笑话。
“玓儿,钰王醉了一夜,今我出来时他都还没醒,你要不要随我去太子府接他?”庄灵濡试探地问她。
“影风不是在他身边吗?”景玓笑着回道,“表嫂,我也想去接他,但我早就答应了我爹今日要回侯府,所以只能继续麻烦你和太子表哥了。”
庄灵濡看她的眼神开始复杂起来。
因为她根本看不透景玓,不知道她是否是强颜欢笑,也不知道她是否是有意逃避。
但到底她不是个多事之人,哪怕心中疑问满满也开不了口深入追问。
没多久,她带着侍女离开了钰王府。
待她走后,景玓也是真的吩咐影霄备马车,然后带着香杏往安启侯府去。
最后的几日,她不想再把精力浪费在夏炎雳身上了,她想好好陪陪景良域这个爹。要说在这里她最不舍的,也唯有景良域和景炫这对父子。
景良域的父爱让他敬重,景炫这个兄长让她体会到了另一个世界所缺的兄妹之情,若是自己离开,今生怕是再也不能与他们相见了……
然而,当她们到达安启侯府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意外的消息。
景良域病了。
主仆二人匆忙跑去主院。
到了主院,见到房门外的景炫,她们又得到另一个消息。
景骁真的死了!
“怎么会死的呢?死因查清楚了吗?”景玓不敢置信地问道。
“他是服毒自尽的。”景炫沉痛道,“今早搭的灵堂,就在他院子里。”
“那爹情况如何?他可有大碍?”景玓紧张追问。
“爹悲痛过度,刚哄着歇下。”
景玓揪着眉不说话了。
景骁的所作所为已经够令景良域痛心了,所谓虎毒不食子,面对这种背叛家族的逆子,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