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容锦承气喘吁吁,背着她,走得很慢,“他就是个小人,心机重,眼皮子浅,贪婪无厌。”
因为太累,每说一句话,容锦承都要喘半天。
不得已,他只好少说几句或者歇一歇。
“那你以前还跟他玩。”
“我以前朋友太多了,怎么可能一一去识别,更何况,共同富贵的时候也看不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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