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路。
新雪的气息挣扎着透过抑制贴,与同样被抑制的龙舌兰酒香纠.缠在一起,如同雪夜温好的烈酒,醇烈醉人。
孔淮殊眼睫轻颤,不甘示弱的抬手勾住展煜的肩,胸腔相贴,他感受展煜的心跳,也同样的急促慌乱。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
分开时,两个人都有些喘,孔淮殊偏过头换气,展煜还意犹未尽,一下下的吻着他的耳朵。
耳根滚烫,耳朵上的金属流苏蹭过耳廓,金属的冰凉与唇的炙热形成鲜明的温差,他忍不住轻轻的战栗,一开口,声音也是哑的:“所以……你做那些就是在勾.引我,不是我的错觉?”
展煜觉得勾引这个词还挺有意思的,也不否认,低笑着“嗯”了声,很坦然的说:“是我勾.引你。”
“你怎么不早说?”孔淮殊捏着他的下巴,眼里还有沁出来的水雾,蓝眸带着几分好奇看着展煜。
“早说?”展煜挑眉,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说算早?送你毽子的时候?我要是那个时候就说了,你会把毽子砸我脸上吧?”
孔淮殊想了想,也笑了。
晚上他们都没吃多少东西,醋倒是喝了一瓶又一瓶,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感到饿了,孔淮殊呼叫了服务生,让他送些吃的过来。
挂断酒店的内线电话,他转身,看见展煜正蹲在那台警卫智械旁边,掀起人家光滑的金属脑壳,检查刚才被暴力破坏的线路,然后用工具箱里简陋的工具小心的接上。
孔淮殊走过去,直接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托着下巴看他摆弄那些零件。
“能修上吗?”他语气含笑,尤其是看到展煜仍红着的耳根时,心情更是好的不得了,调笑道:“砸了就砸了,反正你老公有钱。”
展煜拿着微型焊接枪的手一顿。
他意识到,孔淮殊虽然开窍了,但明显开的有些歪。
不过他有的是耐心,于是不动声色的对孔淮殊招招手,“要来看看吗?其实修这个还挺有趣的。”
孔淮殊就起身走过去,干脆坐在地毯上,探头看向智械那复杂的脑壳,“怎么修?”
“拿着。”展煜把焊接枪塞进他手里,然后换了个位置坐下,从孔淮殊身后圈住他,握着他的手,“这里……然后,这里……”
火花明明灭灭,这种家用的小东西做过安全测试,并不会引起火灾,很快,那一小块儿板子修复完毕,孔淮殊小心的把那东西安装回去,但那智械还是没动静。
“这样能修好吗?”他狐疑的看向展煜。
展煜笑:“不能。”
孔淮殊:“那你还让我修?你看火花玩呢?”
展煜抱着他,笑而不语。
“哦……”孔淮殊反应过来,好笑的转头看他,“为了抱我?”
被发现意图,展煜始终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