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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孙如滨在情场浪荡久了也觉腻味,他对林飞飞正在热头上,拿出了情窦初开毛头小子时的真心。 “我没开玩笑,我想和飞飞谈正常的恋爱。” “这时候不提她私生女身份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简知远不希望看见他变成一头蠢驴,只要放根胡萝卜在眼前就开始拉磨。 孙如滨满不在乎:“如果飞飞值得,我可以给她一切!” 临了,又盯住他可惜地补一句:“阿远,你不懂,我能感觉到飞飞也喜欢我。” 简知远看他不仅是醉到糊涂,更需要一桶冷水浇清醒脑子,他指着不远处的惊涛骇浪:“她往那去了。” 孙如滨回眸深不见头的大海,又脚不停蹄踏出酒店,他沿海湾线奔走呐喊,不停寻找林飞飞,痴情模样仿佛已不是从前多情浪荡的孙如滨。 简直疯了。 简知远若有所思地抬起胳膊,手背上轻划过的一道痕迹正在慢慢淡却,可触觉还尚存心间消散不去,萦绕在他团着一把火的胸腔。 她竟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他与他身边人耍得团团转。 简知远低估了她的手段,也高估了自己的底线。 他后退步子转身飞走向电梯,踏上酒店房间的长廊时,林飞飞已经拖着行李箱迈来。 “去哪?”简知远拦住她去路。 林飞飞看也不看他一眼:“不关简总事。” 简知远的耐心不多,可他愿意陪林飞飞多玩一会,谁叫她勾起了他的好胜心。 “姐夫关心你是应该的。” 林飞飞慵懒垂落的头缓缓抬高,似笑非笑道:“姐夫这么冠冕堂皇的吗?” “好过你行骗,偷别人的心。”他手背抚过林飞飞流畅的脸颊,捏在她的尖下巴用着力。 “我也可以光明磊落,做一只填饱胃口的野猫就行了。”她指尖从他心脏滑向裤腰,慢慢地勾了进去。 被当做鱼饵轻易上钩,简知远会笑话自己蠢,可愿者从来都不是毫无目的,为生理,为一时兴起,或那点该死的斗争欲都罢。他不需要太明白他此时心底莫名混杂的情绪,就像他的确不懂男女情爱对等的状态。 她卷他入火海,那他便瓦砾散尽,陪她销魂一场。 林飞飞跟上简知远飞快的步伐,卡片划过感应破门而入的刹那,一道滚烫的呼吸不加迟疑逼来,她却一手撑开了他。 “姐夫别急嘛。” 简知远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从包内掏出手机,然后气定神闲靠在墙壁拨通孙如滨电话,没有愧疚的面上瞬间挤出一丝悲伤。 “如滨哥哥,我走了。” “是我吓到你了?” 孙如滨意外的疑问传来,简知远居然还能听见浪花声,他心无歉疚,观察起林飞飞精湛的演技。 “不是。”林飞飞闲出的另只手摸上简知远的手,指尖撩拨在他掌心说:“是我梦醒了。” “什么意思?”孙如滨重申一遍:“飞飞,我没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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