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易水仔细地看着小精灵的脸色，发现她似乎没有故意气自己的意思。
“我存在的时候，它就存在了。我们知道该怎么躲避它，知道该怎么面对它，唯独不知道的，就是它是什么。”
“那些白精灵呢？”
“不知道。”小精灵的声音依旧干脆，“我的记忆里，没有她们的存在。我也从来都不知道，我们卓尔精灵里面，还有她们那一支~”
“那你刚才还说她们是……最后的英雄？”
“是啊。”小精灵点点头，看着易水说道：“我看到她们的时候，脑海中就直接蹦出来了这几个字。如果你这也要问我为什么，那么我只能说——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
“你们就没有曾经的记载么？”
“记载？”这时轮到小精灵疑惑了，“什么记载？”
“记载你们的历史，记载你们的文化，记载你们的过去啊？”
易水问出了这个他一直记在心里的问题。
这是过去论坛上无数玩家都在讨论的一个问题，卓尔精灵这个异族的智商并不差。
可惜的是，他们族中，似乎没有系统性的教育。
所有对于新生卓尔精灵的教育，仅仅来自于长辈精灵自己的见识。
所以，每一个卓尔精灵之中的长生种，就是她们之中最大的财富。
而这种教育体制下，也就造成了卓尔精灵这整个种族的“单纯”。
听到易水的话，这卓尔精灵一扭头说道：“没有，不需要。”
怎么会不需要呢？
文明，就是来自于记载！
你们卓尔精灵混得这么差，就是因为没有记载。
不说智商，就连体质，这些卓尔精灵其实都是强于人族的。
完全没有任何系统性修炼方法的她们，每一个族人成年后都至少有着二阶职业者的实力。
更有强者甚至有着三阶乃至超阶的实力。
但是她们的实际战斗力又很差，就是因为她们没有具体的战斗职业道路。
对于卓尔精灵的种族，易水其实一直都抱着学术性质的好奇。
而眼前的小精灵似乎对于易水的这个问题极为排斥，拿着她刚刚收集好的灰能优昙花转身就走。
易水连忙跟上，好不容易能和一个智商还算不错的异族搭上话，能混上一点消息就多混一点消息。
异族之中，不是所有的存在都能像眼前的这只小精灵一样，拥有完善的逻辑与沟通能力的。
“笃~”
一只发颤的箭矢插在了易水脚前的地面上，尾翼颤动，发出威胁的颤声。
“别跟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