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城伤了眼睛吗?
她忽然想到在茶室时,他摔得那般狼狈,难道……
忽然被cue到的Bill瑟缩了下肩膀,在沫沫深深的凝望中假意咳嗽了两声。
“这……这事说来话长啊。”
【那就慢慢说。】
沫沫气得都懒得用语音机器了,直接比划了个手语。
***
“夫人,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了。”
“我发誓!咱们家先生绝对没有碰过那个女人,不对!是绝对没有碰过除您之外的女人,他那些不好的名声,都是懒得澄清,然后做戏给老夫人看的,毕竟老夫人是他亲妈,他也不能把她给杀了,虽然,我们都是这么想的,还有两个兄弟准备去干,被少爷发现骂了一顿。”
Bill战战兢兢的把当年发生的事阐述了一遍。
没有夸大,也没有简约,因为欧阳沫说她有的是时间。
所以,待到他现在把所有的故事讲完,已经是凌晨3点了。
往常这个点,沫沫已经进入梦乡了。
她是个非常努力的人,但同时又非常的自律。
除非特别紧急的事,她是绝对不会熬夜的。
可此刻——
在听完了Bill的故事后,她非但不困,反而觉得异常兴奋。
有多兴奋呢?大概就是现在可以出门表演胸口碎大石。
“说完了?”
就在Bill第三次拿起纸巾擦冷汗时,沫沫开口了。
“对,说完了,哦对了!为了证明Boss的清白,我还叫人封存了当时的监控记录,您可以随时查阅,包括Boss手术的全过程。”
“夫人,要不您给Boss一个机会吧?”
“您看他其实也挺可怜的,一把年纪了,还瞎了,这守着偌大的家产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家里还有四只血蛭吸血,两个孩子也没了,您要是再不理他,我怕他过几年就英年早逝了啊!”
Bill见沫沫表情略有缓和,便眼珠子一转,打起了亲情牌。
沫沫挑了挑眉,将许连城的检查报告一一往儿子邮箱里发,面上端着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那不挺好的吗?碧玺就可以继承他的全部家产了,然后再给自己招个爸爸。”
Bill:???
“这……”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记得很早之许连城就立下了一份遗产分割书吧?你和Tony的股份是一样的。要不,你努努力?】
Bill:!!!
努努力干哈!
把Boss干掉一起愉快额继承遗产吗!
Bill捂着胸口忍不住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