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问题。”
“那么你就是在装病，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直到方文轩的砸门，我就知道了，他之前一定说过今天会来，所以你装病应该是想躲他。
可你又知道这么躲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你需要有人帮你。”
“青楼是最不缺消息的地方，所以你知道上午在拍卖会我和方家发生冲突并不是难事，别说我是瞎猜的，我有根据。”
“房间中主位坐的是五皇子，很明显他地位最高，而你当时却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我，说明你知道我有能力帮你，但我只是名不经传的小人物，能让你了解的也就只有那场拍卖会。”
华如歌目光定在她脸上，缓缓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红袖的表情已经从之前的惊讶慢慢转为了赞赏，最后更是笑了一声道：
“我之前听说你在拍卖会戏耍方兰馨，就猜到你是个聪明人，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把赌注压在你身上，不过你真是远超我的想象。”
就算站在女人的立场，华如歌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真是把魅惑演绎到了极点。
“再聪明还不是被你利用了。”华如歌眸光依旧冷凝，没把她的夸奖当成一回事。
“可你那时候就已经了解了我的意图，所以不是我利用你，而是你帮了我，我想知道为什么？”
红袖凝眉问，她在这烟花之地长大，最擅长的就是识人心，可却是有些看不透华如歌。
华如歌点头道：“因为我想要你的人。”
红袖皱起眉头，她虽然是这种环境下成长的，但心中一直不甘就此度过一生，自然更不能随随便便的把自己交出去。
就算是她对华如歌有些欣赏，但在这份欣赏还没有变成爱情之前，她也不会同意的。
华如歌见她模样有些害怕，笑了一声道：“我对你身子可没兴趣，我要你做我的人，在这便利之处收集我需要的消息。”
红袖在听到华如歌那句对自己身子没兴趣的话之后是又放心又不满，她不明白自己的魅力怎么对眼前的少年就没有作用。
但接下来的话很快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收集情报，听起来还挺好玩的。
她是个喜欢掌控自己命运的人，直觉告诉她这是一次翻身的好机会。
“你能给我什么？”红袖想了想问。
“以我现在的实力不能给你什么，但有个主意能让你不被迫接客。”华如歌扔出筹码。
红袖现如今到了年龄，多少双眼睛在觊觎她，虽然现在老鸨护着她，但难免有人出高价，她势单力孤，不想从也要从了。
“我要先听听是什么办法？”红袖极力让自己淡定下来。
华如歌摇头道：“这可是我的秘密，除非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