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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厨房,四下也没适合他冲洗的容器,长叹:“哎!”,忘记自己是个独居的穷人了。想着前些天让木匠做的浴桶,这两天应该好了吧,好久没泡过澡了。

不好再进卧房,莫无茗便把衣物先搭在了晾衣杆上。想着上午那场围杀,这人估摸着也没吃什么,重新走进厨房,看着相当干净的灶台,和了点面,去院子里摘了点菜,下了两碗面,折腾那么久,自己也有点饿了。

方勉看对方语气熟稔的交代着,也没和自己过多交谈,这人是心大不知道防人,还是另有城府,皱了皱眉,还是决定先行处理伤口。

内伤算不得重,身上伤口比较多,腹部和左侧胳膊最为严重。撕开衣物,许多伤口又崩裂了,而腹部的伤口一直都在渗血。拿方巾沾了沾水,水是温热的,温度刚刚好,擦拭了污秽血迹,从自己衣衫里找出一瓶金创药撒在腹部、胳膊上大伤口处,等包扎好这两处,额上不自觉间就爬满了冷汗。

轻喘了下,上好的金创药已用尽,又恢复到淡然表情的方勉拿起桌上那人留下的普通伤药敷在各处伤口上,随意包扎完。皱眉看着一盆脏水,直接用桶里余下的水擦拭了下身体。一通折腾,等方勉换好衣服,脸色已接近白纸。

面已下好,估摸着时间,莫无茗端着两碗面行至卧房门口,还未喊,便听到门闸打开的声音。

“我下了两碗面,吃点吧!”,对方侧开身子进屋,即使烛光昏暗,依然可以察觉到这人脸色苍白。莫无茗把筷子递过去,也未言它,只道:“快吃吧,一会就坨了”。

等两人吃完,莫无茗告诉对方先上床歇息,端着碗走向厨房清洗。回来见这人依然坐在椅子上,轻叹了口气,见着这人又皱起眉头,解释道:“寒舍简陋,兄台受伤了,可先坐在床上。我把这些收拾下,回来好打个地铺”。

见对方无言,便把角落里脏了的方巾、水盆、桶等提了出去,这人话可真少,若不是之前说了几个字,还以为是哑巴呢,哎,今天自己叹气的次数真是有点多。沾了血迹的方巾,也不打算再要,塞到灶膛里毁尸灭迹,用桶提了热水,不想多费事,直接在院子里迅速冲洗了下,深更半夜的也不惧有人看见。

方勉听对方说打地铺四下打量了下,这屋子的空间何以打地铺?皱着眉头还是坐到了床上,把那张桌子移到角落倒是勉强可以,虽然很不想和他人共在同一个屋檐下,但行走江湖什么恶劣环境没经历过,而且这是别人的地方,不好太过分,想到这,眉头皱得更深了。根本没想过和人同床凑合下,即使这张床够大。

莫无茗看天空,估摸着是晚上十一、二点,明天还要早起,洗了个战斗澡,脏衣服也不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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