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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维克托扔掉湿巾,手指挑起勇利垂在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张干净漂亮的脸,他凝视着勇利的眼睛,认真地说:“勇利,你可以放心地告诉我你的想法,不管有什么顾虑,我都会帮你分担。”

勇利抬眼迎上维克托的目光,笑容脆弱且疲惫,这是维克托完全没见过的勇利,像是被剥去了所有防护只剩下柔软的内部的贝壳。

“维克托,你知道樱花的花期吗?”勇利哭过之后果然放松了很多,开始逐渐向维克托表达自己的想法。

维克托瞬间明白了勇利提到樱花的意思:“单朵樱花只开放4到10天,花期极短……”

“没错,每一个花滑运动员都像一朵樱花。也许只有像维克托和尤里这样天赋极佳的运动员,花期才能达到最长的十天吧,”勇利提到维克托重返赛场明显开心了一些,但维克托却觉得心里酸涩得不行,“而像我这样的,大概五六天也就开败了吧。”

维克托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勇利很快地继续说:“从这个赛季全国比赛开始,我其实就觉得力不从心了,看起来我取得了生涯最好成绩,但是那是我竭尽心力和体力才得到的结果,也是因为不想辜负维克托的期望,我才这么努力的,而银牌也是我最努力的结果了,再来一次也许银牌也很难了吧。”

维克托安静地听勇利说话。

“维克托总是担心不能给观众最好的节目,甚至因为灵感枯竭,不能创作出让人耳目一新的节目就毅然休赛一年,这种天才的任性从来都不属于我呢,”勇利说着像是想起维克托第一次突然出现在温泉旅馆的场面,笑容扩大了几分,“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和维克托站到同一块冰场,其实这个梦想在上一个赛季已经实现了,虽然在决赛上我一败涂地,回国后甚至输掉了国内的全国大赛。”

勇利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维克托唇上,示意维克托让他先说完:“如果不是维克托突然说要做我的教练,我可能在上个赛季就以一个绝对失败者的身份隐退了,现在这个结果已经像是做梦一样了呢……”

维克托抓住勇利抵住他嘴唇的那根手指,将它握在手里细细摩擦,说:“害怕竞技状态下降就想引退?这可不像我认识的胜生勇利呢。”

“那维克托认识的勇利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勇利小声地说。

“我认识的勇利,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输的人,他只要认定一个目标就会奋力向它前进,无论挡在他面前的是什么,他都会坚定地越过去。”维克托像是在回忆,眼神是深远的温柔。

“不管是看似不可战胜的敌人,还是不可避免的状态下滑……或是一段看起来艰难险阻的感情,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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