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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订好了明天的机票,收拾好了行李,也是一大早直飞俄罗斯,似乎只有这一趟航班一样。

而今天则是应该用来干其他事情的,像是聚一聚朋友、陪一陪家人之类的,毕竟常年不呆在家乡,回家也只是温泉——冰场两点一线,勇利知道自己不应该完全忽视其他事情。

当然还有一些更琐碎的杂事,像是护照是不是该重新申请了?自己接下来要去哪训练呢?教练该找谁呢?找新教练还是回泰国找切雷斯蒂诺呢?这一切又和最关键的问题联系上了:

到底要不要引退呢?

和维克托同台竞技不是他一直的梦想吗,但是维克托想到维克托,勇利的思绪就又有点跑偏,差点撞到冰场护栏,连忙转向。

满怀心事的勇利就这样在冰场上旋转、滑行、跳跃,直到日光西沉,冰上的精灵才悠然离去。

一个人的冰上时光,也许就是上帝对这个纠结不自信的孩子最大的优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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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心里有事情,勇利作为一个容易被满足的孩子,在下飞机时看到维克托举着一个“欢迎勇利”的大牌子时,还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好像所有的烦恼都消融在维克托那个浅浅的微笑中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新的烦恼。

虽然时间已经比较晚了,但是不远处还是有像是新闻发布会一般的闪光灯和阵阵被压抑的尖叫。回到主场的维克托好像自带台风眼属性,不管走到哪都会卷走一大票目光,更别说处于复出的关头,媒体的镜头本就锁定在他的身上。

于是勇利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维克托大大的拥抱,非常冷酷地将他推开然后大踏步往外走。

维克托一秒入戏,拉着他的行李昂首挺胸地走在后面,就像是一个接到人的保镖。

当他们穿过密匝的闪光灯,挤进维克托的车里时,勇利好像一个放跑了气的玩偶一样摊在座椅上。不管经历多少次发布会,他果然还是习惯不了这种场面。

但是恐怕这种场面以后只会越来越多,勇利撇了一眼旁边坐在驾驶座上还处于高冷保镖状态的维克托。

银白的发丝垂过墨镜,一起挡住了那双过于勾人心魄的眼睛,刻意绷直的嘴角显得严肃,明显的下颚线下面是性感的喉结,在下面,停!勇利来了个思维刹车。

将车开出一段距离,终于摆脱记者的维克托转头看见摊在副驾上满脸通红的勇利时,不得不承认,他有时候也想不明白他的小朋友在想什么。

"先去吃饭吧。"维克托将车里的暖气温度降下来一点,又顺手在勇利脸上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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