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您对于tsuna大人会来到意大利的事情十分笃定呢,”少年的声音在算不上大的房间内响起,带着一份疑惑,“为什么呢,reborn阁下?”
坐在少年身前的reborn眨眨眼,倒有几分属于孩童的俏皮。
“因为tsuna很蠢嘛。”他这样说,却并未点到即止,“脑子算不上灵活身手也算不上好,身材更是弱ji一样,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黑手党而言他还蠢得厉害嘛。”
少年咯咯地笑出声,“您的表情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是吗?”
“不过您这样我就放心啦。”与近似于撒娇一般的语气不同,少年不论是仪态还是穿着都最严谨不过,硬生生将原本的一团孩子气包裹在性冷淡的风格中。
但这对少年的气质丝毫无损,甚至正因此在他身上形成一种奇异的jiāo融。
聪明人的jiāo谈总是点到即止的,因此少年并未继续说下去,反倒是端起红茶边喝边哼起歌来。
可饶是如此,在哼着轻松的调子的时候,他也依旧是用最佳的仪态端庄坐着的。
少年对面的婴儿先生不以为然,只是低低地嗤笑了声。
说出来的当然只是说辞,要说为什么他相信那家伙的原因理所当然的只有一个。
就算软糯又弱小,那家伙相较起其他人总是绰绰有余的。
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弟子嘛。
怎么说都是他的弟子嘛。
纲吉记得自己上一秒还在直升机上乖巧地坐着。
他由狱寺引着下了直升机坐上黑色的宾利,深觉这趟飞行驾驶员定然是个老手中的老手——否则也不能开出这种让他脚踩到地上有种轻飘飘感觉的“独特感受”。
一旁的狱寺显然也好不到哪去,但在问询过纲吉的意见之后两人还是往原本的目的地去了。
对了,司机还是刚才那个直升机的司机。
据说是reborn借过来的。
纲吉:……
兜兜转转转转兜兜,饶是纲吉在到达目的地以后也觉得较之以前似乎绕了些路。
他乖觉地没多问什么,心知当下更重要的是曾经某位亦师亦友的女性。
狱寺家的城堡同自己早年来时没有太大的改变,纲吉跟在狱寺身后走着,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住了脚步。
为自己带路的少年向前跨一步侧身守候在门的一侧,看意思是想让纲吉自便。
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