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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水土一地风俗,这里较之吴郡又有很大不同。可能因靠海的缘故,阮卿就见这里的装饰花纹上水纹,鱼纹较多。

顺着这路又不知拐过多少道弯,过了一道矮墙后,只见一排房屋,长廊低阶,瓦窑四潲。

阮卿过去,从左边便的房间开始,没上锁的便一间间推门去看,屋里整洁,却不见人影。他便走到案几或者书柜旁拿起一卷公务翻看,来判断屋子的主人是府里哪个职位。直到走到最后一屋,他推门,进去又是左右瞧了一眼,却瞧见一人在一方软榻上鼾声震天。他对着那人努努嘴,示意孙钱过去叫人,自己则坐到案几上抄起一卷公文看着。

原来是个账本。阮卿好歹是个可以灵活运用加减乘除并x解答鸡兔同笼问题的人,又被戏志才手把手教过,区区小账,不成难度。

阮卿微微侧身,就着窗外阳光刷刷看起来。

被叫醒的男人顶着鸡窝头不情不愿坐起,看到阮卿,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道,“你是何人,怎可随意翻阅账目?”

阮卿被里面可怜的收入与吓人的支出看的眼晕,他挑起一边眉,斜瞥了那人一眼,目光又落回了竹简上,问,“你是账房先生?你们这主事的县丞跑何处去了?我一路行来也不见内外衙役。”

阮他问的熟练,姿态又老练沉稳。账房先生不由起身,走到阮卿身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回,“你是新来的县长?”

县令和县长都是一个级别的,只不过地区户口超过一万的称县令,没超过的就叫县长。这倒也不丢人,周瑜还在居巢做过县长呢。

阮卿不按他的思路走,直接说着自己的话,“你还没回我话呢。”

“这……”账房先生也吞吐起来。

将手里的账目往案面上一撂,阮卿翘起二郎腿,双臂抱胸,眉头轻蹙,似在思考,“让我想想。这一堆总不会都是家里老婆生孩子。是去赌博了还是去哪出吃酒了?”

说着他冷笑一声,“你也不需的瞒我,到时候我一打听便知道,他们倒出去玩的高兴,就留你和个主簿守着大院。

你辛苦给他们瞒消息,能得什么好处?左右他们暗地里赚的盆满钵满的,让你自己一个人守着没好可捞的地方,到时候新来的县长老爷一查,你管着府里银钱,主簿管着县里钱粮文档,查不上账拿你们出去定罪,他们倒落了好处和好名声。”

阮卿一番话噼里啪啦倒豆子般吐出,惊得账房先生满身冷汗,“你瞧得懂账目?”

阮卿掀掀眼皮,讽笑一声,“千军万马的账我也管过,还怕这一个府里的支出?里面看似记的乱七八糟,仔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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