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走过去了。”
“那个总爱发牢骚的老家伙没来吗？”
“没有，动完手术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现在我的管床医生是他的一个同事。我们走吧！我再也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rl迈着坚定的步伐穿过楼下的大堂。他把胸牌摆到读卡器上刷了一下，闪身走到了接诊处的柜台后面。freya从一大摞材料堆里面抬起头来。
“gai在哪里？”他的语气果敢而坚定。
“‘迎难而上’是什么意思我懂，但你现在岂止是迎着上前，简直就是追着过去啊！”
“回答我的问题！”
“我看到他上办公室去了，他告诉我说要去拿几份文件，很快就会下来。”rl谢过了freya，径直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教授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正写着一封信。突然有人敲门，他放下了手中的笔，站起来准备去开门。可是，rl已经急不可耐地闯了进来。
“我记得你好像被禁止进入这家医院，禁令应该还有几天才到期啊，难不成是我自己算错了日子？”教授对他如是说。
“一位医生如果向病人撒谎，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那得看是什么情况，如果这么做是为了病人好呢？”
“如果这么做只是为了医生自己的利益呢？”
“那我会想办法搞明白这个医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这个病人恰恰是这位医生的学生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肯定会失信于人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想我会建议他自己辞职，或者干脆退休吧。”
“你为什么要对我隐瞒真相？”
“我正在给你写信呢。”
“我现在就跟你面对面啊，所以，你直接跟我说了吧！”
“你是不是想到了那个当年一直待在你病房里的冒失鬼？我曾经想过这家伙是不是得了早发性痴呆，要不要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关起来，但最后还是算了，就让他走人不要再回来好了。假如我允许这个人去跟你讲他所谓的那些故事，你为了了解藏在自己心底里的答案，就有可能会要求接受催眠测试！我把你从深度昏迷的困境当中救回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又一个人再次陷入那样一种状态。”
“全是废话！”rl一拳头砸在gai教授的书桌上，大声吼了起来，“快把真相说出来！”
“你真的想要知道吗，这个真相？我要提醒你一下，真相往往并不是那么动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