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
“跟你说话的那位是这个年轻人的教授，他认识他并和他并肩工作了十五个月，他救过的命也许你当一辈子医生也救不了那么多。你得学会自我控制，有时候你真的是胡说八道。”
“去你的，ed，今天我已经让人训得够多了。”
gai医生走过去关上办公室的门。他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会儿，又将它放下。他向窗户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身拿起电话。他让总机转手术室。很快，一个声音从另一端传过来。
“我是gai，请准备一下，十分钟后手术，我让人把病历送上来。”
他轻轻地挂上电话，摇摇头，然后走出办公室。刚一出门，他就迎面撞上了geoffrey教授。
“你怎么样？”geoffrey问道，“去喝杯咖啡好吗？”
“不，我不能去。”
“你干吗？”
“干一件蠢事，我准备去做一件蠢事。我得走了，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gai走进手术室，一件绿色的罩衣紧紧裹在他身上。一名女护士为他戴上消毒手套。
手术室很大，一组人围着rl的躯体。在他的头后面，一架监测仪上的图形随着他的呼吸和心跳起伏振荡着。
“数据怎么样？”gai向麻醉师问道。
“很稳定，稳定得令人难以置信。心跳65，血压120/80。他睡着了，血液中氧气含量正常。你可以开始了。”
“是的，他睡着了，像你说的那样。”
解剖刀沿着整个骨折部位把大腿割开。在分离肌肉时，gai开始和手术组的人说话。他称他们是“亲爱的同事”，说他们就要看到一位有二十年职业生涯的外科教授，去做一个应该是五年级住院实习医生做的手术——骨折复位术。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做这个手术吗？”
大概没有一位五年级的学生会同意在一个脑死亡已经两个多小时的人身上做骨折复位术。同样他也请他们不要提问题，而且他还感谢他们为做这一个手术做好准备。
rl是他的一个学生，最偏爱的学生。手术室里的所有医护人员都理解这位外科医生，陪伴着他做手术。
一位放射科医生走进来，让人把放射片子递给gai医生。底片显示在大脑枕叶处有血肿。gai马上决定进行颅内穿刺。
他在rl的后脑勺上开了一个孔，借助屏幕的控制，把一根纤细的针穿进脑膜。他引导这根针一直伸到血肿的部位。大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