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llivan先生。我听不见声音。为了让我们能够沟通，我必须得阅读你的唇语，如果你还像那个让我深恶痛绝的大学经济学教授一样喃喃自语接着一走了之的话，我就无法看清你说了些什么。”每当需要告诉别人如何和他对话，arthur清楚自己没有rl那般委婉的技巧，可实话实说，他根本不在乎。他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而且现在就要知道。
gwae犹豫了。他的视线在紧闭的厕所大门和arthur之间徘徊。
而在他可以开口之前，arthur便没好气地说道，“是的，我知道。你很抱歉，你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或者你知道却忘了。没错，rl和我在一起，rl很清楚我听不见声音。对，我了解rl的实力，也知道他过往的经历。好了，给我动作快一点，别再去想我听不见这件事，立刻开始给我解释该死地你找他干嘛，又说了些什么竟能让他如此不安。”
gwae回头看了一眼男厕所，又转过脑袋看向arthur，接连数次后，他最终缓缓地仔细打量起arthur。arthur不得不称赞他；因为他既没有结结巴巴地想要道歉，也没有试着企图拔腿就跑。相反地，他说道，“你能看懂多少——”
他伸出手指示意自己的嘴巴。
“很多，sullivan先生。像平时一样说话，口齿清晰，然后回答我。你对rl说了什么？”
gwae挑起一侧眉毛。片刻的停顿后，他不自在地轻笑出声，“好吧。”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朝着厕所的方向又看了一眼。rl没有现身，arthur对此担心不已。此刻的rl绝不该一人独处。
“我正在准备一出歌剧。规模相当大的剧目，这出戏——”arthur很是庆幸gwae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自卖自夸，男人接着说道，“我想让rl参演。我要他成为主角。我一直都在找能够扮演——”
arthur没有看懂角色的名字，但他并未出声打断。
“——找了很久，我都差不多打算放弃找寻最佳人选了。时间所剩无几。所以我回到母校恳求校长翻阅档案看看是否有人，是否存在任何人有能力胜任这个角色。当时我们正在他的办公室翻看资料，查阅所有曾经入读的学生信息，寻找拥有合适音域的孩子，而就在突然之间，我听见了他的声音。”
gwae大手一挥指向了厕所。大门仍然紧闭。
“要知道，我过去从未听过他唱歌。我的意思是，我听过他的唱片，也在youtube上看过他的表演。他十分优秀，可是——”
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