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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猗纳闷的看了一眼谭知风:“你干嘛这么紧张, 你又不是没见过她这种样子,无非就是比她平时更不可理喻一点罢了。只是你要小心着些,这个时候,她很容易就傻乎乎的被什么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男人骗走了。”

“是啊。”谭知风自言自语道:“灼灼每年都有花期,她好像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不过刚说出这句话,几个场景就涌上了谭知风的心头,在这些场景中,灼灼不是穿着半透明的长裙在阳台上放声高歌,就是端着酒杯拉着宾客在舞池里跳个不停,谭知风心里一惊,赶紧闭上了嘴,然而接下来他又想起了那晚徐玕对他说过的话:“……你的花期和别的花不同,一般是在夏天。开的时间也非常短暂。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但……”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拉起谭知风的手望着他,低声对他道:“若你想试一试,这可能是个很好的机会。”

谭知风当时愣住了,没有来得及问徐玕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从那之后,这几句话总是在他耳旁回荡。他非常想弄个明白,但他该找谁去问呢?他看了一眼身旁衣袂飘飘,世外高人一样的猗猗,然后又瞧了瞧亲热的拉着白玉堂问东问西的灼灼,再一低头,裳裳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知风哥哥,你刚才说什么?花期?我……我也有花期吗?”

谭知风顿时觉得头晕脑胀,他拉着裳裳的手把自己那自己那一串胖嘟嘟的小燕子交给了他:“走,和我一起把这个挂出去吧。”

裳裳听话的点头,忘了自己刚才提出的问题。谭知风也因此松了口气。白玉堂还在耐心的对灼灼解释这“子推燕”的来历:“……介子推不肯做官,和他母亲两人隐居在绵山里,晋文公重耳为了让他下山,便命人在山下放火,结果待火势熄灭之后,人们才发现介子推和他的母亲两人抱着山上的一棵树烧死了……”

“这个晋文公怎么这么坏?”灼灼听了后义愤填膺的道:“人家不想做官就不做,哪里还有放火烧山逼人家出来的道理?最后一个大功臣就这么被他烧死了,难道他一点都不内疚吗!”

“一点没错,”白玉堂也道:“人各有志,后人总是说介子推太傻,可他只是做他自己想做的,却因此被重耳活活烧死,这不是爱才,这是害才吧?!”

“裳裳……”谭知风刚想让裳裳坐上自己肩头,好把那一串“子推燕”挂在屋檐下,徐玕却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身旁,他抬手把谭知风拉了起来,对他们道:“我来吧。”

谭知风将那一串柳条打个结递给徐玕,徐玕踮起脚,将那草环挂在了屋檐下的突出一小块的铁片上。那里本来是用来挂今天是否开业的木牌的。“今天寒食节。”谭知风说道:“昨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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