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长孙曌。
有胆大的联名上奏将长孙曌告了一状,成祖拿着很厚的一叠奏折在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劝长孙曌收敛一点,谁知长孙曌却朗声道:“这些狗胆包天的败类,竟敢在公共场合公然诋毁儿臣未来的妻子,不仅不将儿臣放在眼里,也是不将父皇您放在眼里,如此藐视皇权,实在是罪不可赦,这些小小的惩罚算是轻的。”
的确,赐婚的圣旨是成祖亲自下的,他自己可以不喜欢卿如晤,但别人却不能诋毁她,这不异于当中掴他的脸,再者,这种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小人,绝对不能轻纵,于是成祖顺着长孙曌的话,淡淡地说了一句:“打了朕的脸,还敢来朕面前讨说法,实在是过分。”
说着,他将奏折递到了喜乐公公的手里,轻声道:“将这些名字都记下来,每人罚银一万两,要是不交的话,直接抄没家产投进大狱。”
那些不知死活将状告长孙曌的官员,赔了夫人又折兵,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可是成祖的命令又无人胆敢违抗,于是只得含泪磕头谢恩,心底将腹黑太子和财迷皇帝狠狠地呔了一口。
经此一事,便无人胆敢议论卿如晤一句,毕竟谁都背不起“打脸皇帝”的罪名。
卿如晤从长青堂回到淑清院后,听着竹露向她汇报的消息,吃吃笑了起来,她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句:“不愧是殿下,出手又快又准又狠,这下应该没人敢再嚼舌根了!”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响在一侧,几乎没有任何预兆,众人下了一跳。
荷风和竹露见来人是长孙曌,相视一笑退了出去。
“一点声息都没有,吓死人了!”卿如晤假意责怪了几句,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弯了起来。
长孙曌一把将她扯在怀里抱紧,又把头搁在她的头顶上,闭上眼睛感受她身上那股菡萏清香,许久才放开她,低声道:“本太子是爬墙进来的,总不能大张旗鼓敲锣打鼓地来,你就不怕明日京城街头巷尾又传你红颜祸水?”
说着,长孙曌想要伸手去拍拍她的脑袋,却被她一旋身避开。
卿如晤在长孙曌两步之外,扬起小脑袋,笑容如昙花般悄然绽放,一双眸子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你带了什么酒?桃花醉还是梨花白?又或者是竹叶青?”
“俗!”长孙曌不满地睨了她一眼,满眼的宠溺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你就只知道这些,这是西域上好的葡萄酒,我只得了一坛,别人是没有口福的。”
卿如晤毫不客气地回怼:“幼稚!就知道来我这里邀功。”
长孙曌晒然一笑:“我求你,求你夸我。”
“没个正行!”卿如晤说着,却找了两只杯子拎在手里,“上哪喝?”
长孙曌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