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她了!”
素心摇了摇头:“老夫人,您且宽心吧!大小姐和二少爷都是懂事的,相信能理解您的苦心。”
“但愿吧!”
卿如晤回到淑清苑后,将竹露拉到身前:“明元郡主踢的那脚极重,你无碍吧?”
竹露笑着道:“奴婢皮糙肉厚,一点小伤不碍事。”
卿如晤不赞同地睨了她一眼:“下次可不许这样做,这种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方法最是不可取。”
竹露乖巧答道:“是,都听小姐的。”
这时,荷风走了进来:“小姐,据暗卫来报,三皇子一接到消息便去了四皇子府邸,所以四皇子才没有随陆锦书到相府。”
卿如晤道:“此事做得很好!”
说着,卿如晤从案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只瓷瓶,递到了竹露手中:“吩咐惊鸿和鹄影,赶在徐大夫之前,想办法将这药喂给四妹吃下。”
竹露立刻走了出去。
荷风疑惑道:“小姐,您这是……”
卿如晤笑道:“就这么死去太便宜她了。”
荷风一怔,低下头没有说话。
约莫一个时辰后,卿如钰被草席裹着从祠堂里抬了出来,直接抬到了后山。
两个暗卫将卿如钰丢在地上,一边挖坑一边骂骂咧咧,却没有注意到草席动了动,卿如钰从里面爬了出来,然后趁二人不注意,悄悄跑了。
卿如钰并没有去哪里,而是去了四皇子府,用长孙鈞送给她的一块玉佩,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长孙鈞面前。
“殿下……”她眼中蓄泪,冲过去将长孙鈞抱住,“我好害怕,父亲要杀我,我好害怕……”
长孙鈞一怔,伸手推开抱紧自己的人,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然后嫌恶地道:“你是如钰?”
出了这句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的卿如钰,蓬头垢面浑身脏污,就像从泥里捞出来一样。
更可怕的是,原本悦耳动听的声音变得像公鸭嗓子一般沙哑,那里还有之前精灵般的俏模样?
“殿下?”卿如钰一怔,伸手去抓他的衣袖,“你不是说爱我,要娶我为正妃么?怎么我变成了这样,你就认不出来了?”
长孙鈞像触电似的连忙甩开,满脸嫌恶地道:“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也相信?”
“逢场作戏?”卿如钰力竭般后退一步,“长孙鈞,你好没良心,你可知我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
长孙鈞一怔,俊美的面庞霎时变得冷凝:“你放屁!你既然能在本王身下承欢放纵,本王怎知你会不会也在别人那里放荡,你说孩子是本王就是本王的?这个锅本王坚决不背!”
对于长孙钧来说,卿如钰不过是他年少风流中的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