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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觉得,忍界的病症在于拥有强大力量的人太多,所有他想要凭借更为强大的力量统一忍界,建立一个忍宗,让所有的忍者收归一人旗下,强硬的手段自然可以压制住不服的人,自然可以消除不同的意见。

所以他凭借着须佐能乎带来一场又一场胜利,更是在换上泉奈的写轮眼之后,成功解读了宇智波祖上流传下来的石碑,知晓了通往“真正和平”的道路。

他不惜在与柱间的最终决斗中咬下他的血肉,牺牲一只写轮眼施展伊邪那岐假死,只为达成“阴阳相融,方得森罗万象”的预言。

可是当他失去力量,在暗无天日的地洞中苟延残喘,为了和平汲汲营营,却只能看着战争一次又一次爆发,普通的忍者逼上战场送命,耳听到无数失去亲人的悲号。

在无数次探知到掌权者在战场后方对于利益的追逐与算计后,他的想法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最开始的想法虽算不得错,但绝对称得上是幼稚。

凭借一个人的力量去压制反对意见,压制得越狠,反弹便会越强烈。

当时他的想法如果真的实现,只怕造成的反噬会更加的严重,就像现在这个场景——以一敌万,血流成河。

那时候,在昏暗的洞中,他时常会陷入漫长的沉睡。

在有限的能够清醒的时间里,他除了从白绝那里接收外界的消息,其余的时候都在思考,如何才能达成真正的和平。

他做过很多尝试,推翻了很多假设,哪怕是宇智波石碑上的文字,他也有过推论——

如果真的达成“月之眼计划”,让所有人陷入幻境,所有人的思想都以一个人的意志为准,那就能获得真正的和平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他曾无数次在幻境中,为自己构建出一个所有人都没有离开的世界,让自己沉浸在妻儿俱全、子孙成群的欢愉中,可是不管幻境多么逼真,他总能清醒地知道,这不是真的,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那么同理,泱泱众生中,总有人会摆脱月之眼的掌控,重新清醒过来,拥有独立的意识,而那个人的意识一旦与月之眼施展者相悖,那么他辛辛苦苦为之努力的“永久的和平”就是笑谈。

可如果月之眼计划不可行,通往和平的道路又该如何去走呢?

他不知道。

但他总能知道。

柱间盘腿坐在他的对面,脸上仍旧是蠢毙了的表情。身上浅浅的荧光消失不见,柱间表情凝重起来,“成功了吗?”

斑撑着腮,笑,“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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