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绝在周围布下的眼线没有察觉到丝毫查克拉,确定没有人插手,只怕这会儿佩恩也不会如此淡定地带着大家收集尾兽查克拉。
“我们的动作的确很快,不过五大国也并非毫无应对方案。”佩恩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在我们进行剥离仪式的这段时间里,九尾被送到了雷之国的边境,失去了踪迹。连绝也找不到他们的具体位置。”
制约他的人已经不在,既然他们不肯交出尾兽……
“五大国在三天前举行了会议,目的就是要阻止我们的计划。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们绝对不能功亏一篑。”他如同神明一般浮向高处,高高地举起自己的手。
他便自己去取。
“就让世界,感受痛楚吧。”
……
“唔,就是这样。”
黑暗的洞穴内,一抹微弱的烛火轻轻摇曳。
躺在床上的男子闭目,睡得深沉,只是长久化不开的愁绪凝在脸上,让他即使睡着也依旧一副苦相。
一旁简陋的木桌旁,相似的两张面孔,明明更加年轻的那张脸上,却写满了沧桑。
佐助用伤痕累累的手,撑住额头,模糊的视线能看到的,仅有一点点光线。
他觉得很好笑,但却笑不出来。
心里像是有一把刀在作怪,狠狠地将他本就破败不堪的心切成一片一片,让他痛到说不出话。
什么兄弟、什么家族、什么对立、什么战争……
不过都是人的贪欲在作怪。
因为争斗,他失去了一切。
因为欺骗,他前半生都像是一场笑话。
就在刚刚,他甚至差点失去自己最后的亲人……
“你是叫‘泉奈’是吧,你所说的,我不会全部相信,但我可以帮助你们,就当是……就当是对鼬的‘祭奠’。”他闭上眼睛,再没有了迷茫。
而坐在他面前的男子,则是笑眯眯地捧着茶。
半晌,他放下杯子,慢悠悠道。
“好歹叫声‘前辈’嘛,直呼名字很没礼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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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忍界大战,轰轰烈烈地开场了。
主战场选在了雷、土、火三国之外的几个小小的国家,这些小国因为资源匮乏,所以地广人稀,少有人烟。
在接到要征用这部分土地作为战场时,小国的大名看在丰厚的“征用费”面子上,迅速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臣民迅速撤离,徒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