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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碎的飞段(脑袋)刚得到点机会放风,听说木叶的忍者要将他(身体)和角都(破烂)带回木叶时,恍然道,“哦对,你们村里也有个人柱力!哼哼哼哼哼……你们最好把那个人柱力保护得滴水不漏,不然组织是不会放过他的!对邪神大人不敬,你们会受到惩罚的!”

换来前来支援的井野的一个栗子,“都这样了还敢放狠话,信不信把你喂赤丸?”

“……”飞段表情狰狞,正欲再说什么,听说阿斯玛老师差点被这家伙害死之后就一肚子惊吓和邪火没处发的井野抬手,狠狠地又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别以为留你活口是因为杀不死你,你这家伙最好多吐露一点关于晓组织的情报,否则,木叶的拷问组一定会给你一个极大的惊喜的!”

飞段没话说了。

不过那家伙根本忍不住不说话,即使没有人回应,他也一路上啰里啰嗦不住嘴,给同行的木叶忍者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污染。我打了个响指用藤蔓捂住他的嘴后,这家伙才安静了些许。

回程之路大约三天,第二日飞段就忍不住开始磨人,一放开他的嘴他就唠叨,“说真的,我是在哪里都行啦,但能不能让我做个祈祷,我很久没跟邪神大人交流了,他会生气的!”

众人无视之。

飞段继续求情,“不用做多余的事情,就在桌上或地上给我用血画个阵把我脑袋扔进去就行。我真不跑!也跑不了啊对不对?”

众人嘲笑之。

飞段忍不住破口大骂,从祖宗问候到亲戚,从诅咒变成放狠话,然而众人皆当作没有听到,纯把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当作了回程路上稍难听点的背景音,也算是磨练心性了。

本来,如果不让他骂,飞段或许还会觉得对方斗不过他,只能凭借捂嘴这种低级手段来与他抗衡;但木叶忍者一个两个心性上佳,甚至放开了让他说,不管他说多难听对方都不生气,甚至连点反应都没有,这让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更为可怕的是,他绝不会怀疑木叶对待他的手段,他飞段大爷此生天不怕地不怕,连死对他而言都是一种享受,所有的疼痛都是对邪神大人最崇高的敬意——但他唯独害怕一件事,那就是再无法给邪神献祭。

被“亵渎邪神”这座大山压住的飞段,在又顽强地坚持了一天之后,终于低头了。

“……前几天我们刚抓住了二尾人柱力,本来三天后……啊不对,就是今天,就应该开始剥离的,现在我和角都没办法参加,首领大概已经生气了吧。”

我从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飞段的身体上扒出他的戒指,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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