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闹出什么乱子。
二胖干笑一下，刚想说话遮掩过去。
“啪。”
一声脆响就响彻了整个wky的会客厅。
尽管隔着屏幕，手机摔在地上的脆响仍旧让人心头一震。
曾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住。
呼吸都屏住了。
沈曦澹澹的扫了一眼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
采访的尴尬气氛隔着屏幕都可以深切的感受到。
尽管沈曦不说话，但是那超低的气压，还是让一直疯狂搞事的主持人都禁若寒颤。
沈曦站起身。
没有人敢拦着他。
他往前走了一步，正是女主持人的方向。
女主持人被吓得抖了一下。
沈曦却看都没看她，弯腰捡起了手机，冲着面前的镜头微勾唇角。
“手滑。”
可是他收紧的手指和浑身的低气压却说明并不是这么回事。
回到座位。
主持人不敢再开口，匆匆说了句再见就要结束直播。
坐在角落的沈曦却垂眸，声音嘶哑的开口：“外围女是假的。”
“不要随便带节奏。”
说着，他黑漆漆的深深的望着镜头——
“我会追究到底。”
“不管是粉丝还是营销号，每一个。”
曾潘看着他深深藏在眼底破碎的星星，心口一窒。
眼角却带上了三份水汽。
沈曦他……
这是对粉丝宣战？
为了她？
曾潘不知道的是，当她看着手机视频的时候，万腾集团的楼下，视频的主人公正在徘徊。
……
曾潘今天第二次倒水给别人。
可是这个人，却不同于曾云的随意。
即使她在茶水间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看到他就这样安静的坐在她面前时，曾潘还是感受到了内心的汹涌。
明明前一秒还在视频里，下一刻就看到了真人……
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曾潘把水放在沈曦面前，也坐在了沙发上。
同样坐在沙发上的沈曦却看都没看那杯水一眼，只是垂眸安静的坐着。
曾潘还没从刚才的视频中回过神来，这会儿坐在沈曦面前还有些心神不宁。
但是看着沈曦失落的坐在那里，平时看起来很精神的黑发都软软的搭下来，又有些不忍心。
完全看不出来视频里的桀骜和戾气。
就像小时候养的宠物狗，湿漉漉的眼睛一看她，她就忍不住心软。
曾潘先开口打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