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
林逸炜:“如果你不是我哥的救命恩人,我才懒得管你。”
“知道我是你家的恩人,就把嘴闭上。”
“行,行,你爱吃吃,吃出病了可别找我七哥哭。”
“我找我未婚夫哭,管你什么事?你这个注孤生的单身狗!”
“人身攻击是吧。”林逸炜炸毛了。
姜豚:“你不是不在意单不单身?”
“我不在意,不是让你们以此为借口人身攻击。”
蕲母笑了笑和儿子说:“小七,豚豚和他们几个关系很不错呢。”
蕲奚说:“豚豚人缘好。”
他侧眸看到脸红脖子粗的林逸炜,微微蹙眉道:“逸炜,安静些。”
林逸炜不敢说话了。
姜豚:“倒酒。”
林逸炜条件反射给她的杯子添满。
等到放下酒瓶才回过神,他暗暗懊恼,自我唾弃自己狗腿子。
吃完饭,姜豚和许昊东去了外面。
林逸炜正在亭子里和人通电话,看到他们两个出来,皱了皱眉。
他双手插兜走进了小客厅,问道:“姜豚和昊东去做什么了?”
林威霖说:“昊东有事请姜豚帮忙。”
“神神秘秘的。”
外面,亮着灯的八角亭。
亭子建在荷花池上,荷叶翠绿,大朵的粉荷轻盈曼妙,在夜风中微微晃动。
许昊东把两件衣服从纸袋里拿出来,放在大理石桌上。
姜豚拿出贝壳剑,两指从剑身划过,可见黑气流窜,被逼出了贝壳剑。
姜豚翻掌,把黑气打入衣服中。
“这是……”许昊东忍不住开口。
“厄运怪身上的一缕黑气,可以当做媒介使用追踪术。”
姜豚收了贝壳剑,抬手结印。
光圈在圆桌上浮现,白色的光圈里出现了一幅画面。
这是一个敞亮的客厅,墙上挂着字画,屋子布局有些奇特,极具风格。
上位坐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是信任的人吗?”
“仓松子爱慕虚荣,给他足够的好处,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说话的人坐在下位,许昊东道:“这个人就是那个旁系,上位上坐着的就是关家老大关明责。”
旁系拿出一个羊皮袋子,轻轻拍了拍说:“就在这里面,只要偷偷把这东西放到冯二家,他就会被厄运缠上,至于关雪那个小野种,冯二是她割舍不下的养父,迟早也会沾染厄运。”
这些话许昊东早就有了猜测,但亲耳听到他们的密谋还是让他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