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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海里那人一个转身潜入了海里，苏子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看到那人腰下面是鱼尾。
人鱼？这世界里有这存在吗？
苏子黎又将视线转回到林歌身上，他就发现林歌的右眼变了颜色。
「能告诉我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小白怎么样了？」
「白小白很好，不过我要先对你说件事，对不起」
「嗯？」苏子黎一时没有听懂。
「虽然是出于意外，但是归根结底是我杀了你，你现在已经死了」
苏子黎一开始还没听懂的疑惑了一下，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慢慢睁大！
林歌杀了自己，意外？
第一次他是被龙卷风扇到墙上，人偶身上出现了第一道裂痕。
第二次是在瀚海的时候，突然被冲出来的一只渊种撞到墙上，加剧了伤害。
第三次就是进入通道时，那也是因为渊种，林歌说他已死，也就意味着当时他的人偶身彻底损坏。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林歌说虽然出于意外，但是是他杀了自己。
单说最后一次，会导致自己死的直接原因是渊种，林歌却说是他。
苏子黎不敢相信自己到底联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林歌不是和白小白一起考进神迹学院，他不就是武力值高吗？
他还是白小白的二徒弟，平时大家也相处的很好，所以怎么可能！
苏子黎低下了头，看到了自己虚影一般的身体，问道「我能问一下，我现在是怎么回事」
林歌看着面前怀疑自我的人，闭了闭眼，这也是个善良的人呀。
「当时我也以为帝太昊将你们两扔进通道时，你们就已经安全了，没想到还是被波及了，我马上就展开屏障将你们保护起来」
「但已经慢了一步，你的灵魂已有消散之意，还好灵魂都还在我所撑起的屏障里，所以救的回来」
林歌当时在场发现一切时，也只能凭感觉为白小白和苏子黎撑起屏障，屏障里是什么情况，也是事后他才发现的。
「我去看过，你的人偶身已经彻底损坏，不能使用，白小白身边没有能存放你灵魂的地方，所以我直接将你温养了起来」
在空间通道里撑起屏障？温养灵魂？他是那么厉害可以做到这些的人吗？
如果是，那现在岂不是白小白的处境十分危险！
「你是放出渊种的人？」苏子黎不敢相信自己的假设，但是他也必须问出口，毕竟那关乎到白小白的安全。
「嗯」林歌没有否认。
苏子黎没想到林歌没有否认，他想起了以前数次碰到过的渊种，当时没细想，现在看来